心意既定,伊索爾德好整以暇地以指描繪起她胸口的柔軟,他的指尖受到她體溫浸染,雖已不像之前那樣冰冷,但在豐潤的雙乳上依舊撩搔出癢麻的刺激。愛葛莎羞都快羞死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他在她胸口繞著圈,直至頂峰之處。
少女雪乳上粉色的蕊點尚還懵懂,就被男人的手指輕輕捏住,他的手白淨修長、指節分明,輕輕一個手勢已足夠撩人,更別提他玩弄還是她如此敏感的地方。
身體與視覺的雙重刺激,引得愛葛莎又是一聲嚶嚀,逃避的閉上眼睛,試圖藉此減少刺激,但她閉著眼睛緊咬下唇的模樣,卻引得伊索爾德興致更高。他一邊搓揉著那逐漸豔紅的蕊點,一邊還不忘輕舔著其下粉暈,一遍又一遍,逼迫她感受更深的侵犯。
他的舌如此靈巧,忽輕忽重的手勢根本就像是捏在她心上,溫柔時而激烈,引得她心兒狂跳,渾身都不對勁。
「呼……啊……別……這樣……好奇怪啊……」
聽了她這句話,伊索爾德從她胸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問道:「他沒這樣對過你嗎?還是你喜歡直接來。」
愛葛莎睜開雙眼,滿臉迷惘,伊索爾德將另一隻手探入她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絲綢底褲在幽谷前遊走,羞得她立刻想併攏腿來,但男人的手是如此有力,他稍稍壓制,她便難以將腿完全合攏。
她羞怯與生澀的模樣不似作偽,伊索爾德突然領悟過來,低聲道:「他沒碰過你?」
愛葛莎先是不解的搖搖頭,而後又反應過來,伊索爾德口中的「他」,應該是指國王,又趕緊點點頭,點完頭覺得不對勁趕緊又搖起頭來,慌亂的憨樣差點又要惹笑伊索爾德。
即便知道愛葛莎和國王並不算是親密的夫妻,但愛葛莎如此美麗,但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伊索爾德還真沒料到兩人竟沒發生關係。不可否認的,這個事實使他心情更加愉快,但他還是很壞心地問道:「你們是夫妻,他不願碰你,你不覺得委屈嗎?」
「不……我……我只要照顧白雪就好,我本來沒有要嫁……」
聽了她這句話,伊索爾德心底百味雜陳,但他很快就決定不再計較自己曾吃了多少冤枉醋,把握當下一切比較重要。
於是他再度埋首於她的胸乳間,毫不遲疑一口含住那已然挺立的紅點,放肆的品嚐起來,同時他也不忘繼續撩著羞澀的花苞,耐性至極地於縫隙前反覆滑動著,還不時以拇指輕彈其上的嫩點,給予她多重的刺激。
愛葛莎對性事各方面貧乏的腦袋,那能想到這件事有這麼多花招,他的玩弄,讓她渾身酥麻又舒服無比,身體一直在發燙,腦袋也是亂糟糟的一片,而他剛剛提起國王的事,也讓愛葛莎想起自己的身分其實非比尋常。
她固然是戀慕著伊索爾德,可是她同時也是國王遺孀,即便他們並未有夫妻之情,國王離世沒多久,她就與伊索爾德發生關係,實在墮落。這種禁忌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偏偏伊索爾德此時還一口咬住了乳尖嫩點。
「咿……啊啊啊……」
99的話
肉!99要吃肉!(認真臉)
肉肉才剛開始,99想要一路吃肉到連假結束,不知道這個野望能不能實現呢(望著肉肉流口水)(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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