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吟哦與喘息,既有著墮落的狂喜,也隱隱像是哀鳴,偶有清醒的瞬間,她會試圖繃起身體,抗拒這樣絕望的歡愉,但只消伊索爾德將自己往她深處填去、用力起捏她最敏感的蕊點,內外夾攻的刺激,便會將她好不容易凝聚出的理智沖刷殆盡。
但光只是用這樣羞恥的姿勢佔有她,對伊索爾德來說並不足夠。她大張的雙腿即便被控制住,在激烈的交媾中,依舊會不由自主地扭動夾起。他每一次將她身體狠狠上頂時,她痙攣的雙腿便會不斷打顫,完全支撐不起她的身體。
即便束縛於手腳的繩索拉起了女體、而伊索爾德曖昧的環抱姿態,也讓得她不至於虛軟傾倒下去,但這樣一來,為了避免她她失控暈厥脫離他的掌握,肉杵抽插的角度多少有些受限。
他現在於她身後的姿態,熾熱的肉杵插得再深,仍到達不了她最脆弱的嫩處。這麼多年來,兩人一直都是彼此的唯一,他們在情感上相互依賴,情慾上更是水乳交融。愛葛莎身體貪婪地渴望他更多的給予,而即便今日伊索爾德對她一昧偏袒白雪感到心寒,但在擁抱她時,他又何嘗不想完全佔有她的一切。
無論對她所說得話語再冷淡、於她身上刻意做出多少不堪的墮落,追根究底,也不過就是他太過在意她而已。
他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悲傷,正如他無法抹去自己對她的情意與渴望,面對所愛之人那種不安與絕望,他心胸狹窄地以各種手段傾洩給她,但也唯有全面深入的擁抱住她,才能安撫他深暗無光的心。
不知何時,愛葛莎腳踝上的束縛已緩緩鬆開,她的雙腿終得以合攏落地,但這看似得以喘息得鬆綁,只是為了方便伊索爾德以不同的姿勢品嚐她而已。
併起起雙腿的她,腿間幽深之處綻放的花朵,層層花瓣便免不了閉合起來,密密吮起鑲嵌於其間的異物。而因肉杵滿撐的穴口受到牽動,被迫以不同的唇型持續吞吐著粗大的肉杵,之前本來尚能隱匿的羞處,在這樣的變動之中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的分身恣意攪搗,長驅直入攻略城池。
而在那硬燙肉杵的進退之間,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避無可避地得接受他反覆的研磨,她腿間泥濘一片,從花穴噴濺而出的汁水潤澤他與她,肉杵於她腿間的抽動因此毫不費力,緊緊夾起的雙腿,只能完全貼著粗大莖身,感受邪惡異物曖昧的勃跳。
杵身上張牙舞爪的肉刺,能盡情從她腿部的肌膚,一路掃至層層花瓣,直入花徑、再侵犯到花穴深處,後撤退之時,還能不同角度刷過方才未能侵佔的嫩處,逼出她全身的顫慄。
他每次的撞擊都這麼的深又這麼的重,愛葛莎的呻吟逐漸變成沙啞的氣音,太多的高潮與刺激,幾乎已讓她無法承受,當伊索爾德又一次狠狠上頂,直入她子宮口徑時,高潮的巨滔終於吞沒了她所有意識。
99的話
結果99今天到現在還是沒吃肉粽(???)但是今天要去看恐龍,哇哈哈哈哈,喜歡恐龍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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