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下床前还不忘给因他的离开,而皱起了秀眉的晕睡中的小女人掖了掖被子。
他冷然而威严地端坐在外间书房的大炕上。
徐公公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刚才孟统领来报,秦家失窃,此刻秦府中正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段洲天心里“咯!”一下,修眉凝起,面色更见威严,沈声道:“都被窃去了什么东西。”
徐公公咽了口口水,才战战兢兢道:“听说,听说传家至宝被窃了,还有一些价值连城的物事。”
陛下办的事,就有关秦家的传家之宝啊!这下完了,事还没开始办,就出了这档子事儿,陛下因怒之下,会不会殃及池鱼啊?
轰隆隆!!
毫无预兆地,段洲天一掌之下,将大炕上千年品质的梨花木炕桌拍了个粉碎!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完了完了,徐公公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身子抖得像个筛梆子,清爽的声音都变了调,磕着头,不停低喃:“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这一声响,把里屋昏睡的许静也吓醒了。她迷蒙着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一时想不起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觉得身体很难受,好似有团火在烧,很晕,想吐,非常难受,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流逝。
怎么回事?今天早上,还好好地,发生了什么事了?下午的情景零零碎碎在脑海里拼凑,许静懒得去想,关键是,她现在口渴,肚子也有点饿了。
她裹着暖和的被子起身,下了地,迷迷糊糊的朝着有光亮的外间走来。
“谁干的?”段洲天压抑着滔天怒气,问。
“据说,据说是,是天下第一神偷,穆,穆轻飞干的。”徐公公都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了。他极少看到陛下发怒,但是,陛下一发怒,那可真的是──很可怕!
他还记得,有次段王爷惹毛了陛下,被陛下揍了个半死啊!亲弟弟都下这么狠的手,更何况,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奴才!(指的是段风流“企图”勾引戏弄段洲天那次)
就算是殃及池鱼,他这条鱼,难逃火熏啊!
气氛压抑而暴烈!徐公公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压向他。
他也很无辜好不好,谁知道那个穆轻飞好死不死,撞枪口上了,可是承受怒气的却是他,真他妈不公平!早知道,死也要把孟平安这个家伙拉来做垫背!
“嗯,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呀?”一个娇娇柔柔,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的女子声音打破了这片危险的空气。
还处在混沌中的许静,裹着被子,像一只茧,站在里间和外间的门槛处。
强大的威压瞬间消失无踪,段洲天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连人带被横抱起许静,皱眉道:“怎么下地也不穿鞋子,着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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