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话在喉咙转了一圈又咽回肚子里。
“你不讲信用。”没骨气的女孩敢怒不敢言。
她夹紧双腿想抵御男人的插入,却听见一声性感的喘息,又连忙分开双腿,松开那根夹进腿心的黑黢鸡巴。
并紧双腿会把肉柱夹进腿心里令他舒爽,松开双腿又露出了小嫩穴让他插进,叶然夹也不是,松也不是,她太难了。
“我怎么不讲信用?”严临琛反问她,“刚刚的春梦刺激吗?你在梦里可是求着喊着要叔叔的大鸡巴。”
他手法色情地拍打女孩的娇臀,听着那清脆的肉击声,在女孩惊羞的眼神里开口:
“刚刚然然一直喊着,要被叔叔干死,说喜欢叔叔,还让叔叔不要和别的女人做爱,要黑肉棒只插然然的骚逼……”
“你……你说谎。”她回应得底气不足。
“就知道你醒后不会承认,小荡妇。”严临琛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指纹解锁后,屏幕有了画面,听筒里传出一道断断续续呻吟着的女声。
“啊哈,就是这样插哪里……哦,想被叔叔干死。”
叶然的脸羞得通红,她去抢男人手中的手机,却被他手疾眼快地高举上空中,呻吟还在继续:“我好喜欢叔叔的鸡巴,叔叔好会干……”
“不会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吧?听不听,是不是很骚。”他凑过去贴紧她,“你是叫得最骚的,听得叔叔硬了鸡巴。”
“我……”叶然眼眶红了,她还在读书,还是有羞耻心的。
“小骚货,是叔叔的错,不说小骚货太骚了。”女孩的泪让严临琛有些心疼,指腹轻柔地擦过眼角。
“那你把视频删除。”叶然得寸进尺。
“那给不给鸡巴干?”他暗示性地挺胯,大半个龟头插入了穴口,软嫩的红肉被异物挤开后又涌动着吸吮上去。
“啊……”叶然忍住深深的渴望,咬着唇摇头,“不行,我们这样是乱伦。”
“又没有血缘关系,乱个鸡巴伦。”他粗声粗气地吐出脏话,“叔叔就想要你,想日你的逼。”
“你不要说脏话。”
一向以儒雅形象示于人前的男人,在床上骂起脏话来真是要命。
“给不给操?然然。”小半根肉棒插入了女孩紧致的腔道,男人满头细汗地进入,又换了个刺激的问法。
“给不给爸爸操?然然。”他抚摸女孩汗湿的脸颊,望进她挣扎的眼底,“爸爸要操肉穴,操肿操烂,再让你生个孩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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