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顾倾城歪了歪头，“听说伯父最近就在南江？”
“……可能是。”
顾倾城失笑，“你不觉得现在再想遮掩已经晚了吗？”
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拼凑起来，足够她掀起过去的一角。
“过去很重要吗？”
“要不然你也抹掉记忆来一次？”
“不要！”
“为什么？”
叶黎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将顾倾城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个世上有无数痛苦的事，可最痛的莫过于自己最爱的人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
顾倾城也不再多问，她只是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但是过去的帷幕迟早会揭开，你挡不住的，到那个时候，我希望我们还能像现在一样，我爱你如初，你爱我依旧。”
男人的怀抱倏地一紧，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这何尝不是他的愿望呢？
只是有一点顾倾城说错了，过去的帷幕叶黎从未想过一直盖着，只是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如果过去不像你想象的样子呢？”叶黎终于开口，声音微颤。
“那就不是呗，过去我已无力改变，我只是想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也有消化痛苦的能力。”
“那如果……未来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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