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床铺离的有半米的距离,分床后,墨云冬将他们的床头对头并在了一起,说是这样就感觉到好像还在跟娘子睡一样,因此,施小柔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们的脑袋,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墨家兄弟洗漱过后,将营帐帘子紧紧拉上,就爬上了床。
营帐帘子到底是布做的,即使下面被绳子固定住,但风吹来帘子呼啦啦的响,一股股的风灌进来,冷的人直打颤。
夜里的风最是寒凉。
营帐内生了一堆火,因柴不多,火苗也不大,忽忽闪闪的照亮不大的空间,火堆用结界护住能保持一夜不灭。
即使这样,也是冷的渗人。
施小柔身上只穿单薄的中衣钻进被窝,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暖了一会儿,身上热乎了,才起身披上了兔毛风衣,将床边木桌上的蜡烛挪向自己,拿起了针线开始做鞋子了。
前世的她双手不沾阳春水,除了会拿刀破腹哪能会做针线活,仅凭着原主的一些记忆,慢慢悠悠的缝制着,做了两天才把鞋垫缝到鞋底上,鞋样剪的歪歪斜斜,不是很标准,墨云春看了一眼却说能穿,她才在鞋头绣了一朵小花,也是歪歪扭扭的,几兄弟也不嫌弃,直说好看。
就是墨云冬看着鞋头的那一朵歪花,咕噜道,“娘子,男人的鞋上哪有绣花的呀。”
施小柔霸道地说,“我喜欢你们穿绣花鞋不行啊。”
墨云秋笑说,“行行行,别说让我们穿绣花鞋,只要你开心就是让我们光脚都行。”
施小柔乐了,没见过这样宠媳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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