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在地上走了一会儿,开始仔细想香包的事。
不可质疑,那是女人做的,但那布料很熟悉……记得前几天她清理衣柜将脏的破的衣服都丢了,当时她是准备用来做拖把拖地的,就随手丢在了地上,也没在意,现在想想那破衣服似乎不见了,能来她营帐的只有墨家兄弟,所以那破衣服是被墨云夏拿走的。
但又说不通啊,既然是做贴身的香包,怎么会用她的旧衣服做呢。
想不通想不明白,施小柔拖鞋上床,睡大觉了。
墨云夏回到自己营帐第一件事就是脱衣袍,衣袍上都是娘子的味道,他必须戒掉这该死的味道,不然总是扰他心神什么事都做不了。
将衣袍叠整齐放在枕头下面,他随便捞了一件衣衫穿上,突然一双手拽住了他,一个声音调侃道,“神医,你这鸳鸯香包绣的不错啊,真是看不出来小三兄弟还会绣香包呢,哈哈哈。”
是同营帐住的陆青,他捏着香包看了又看,满脸八卦。
墨云夏看着香包皱了下眉,问,“这是鸳鸯?这不是两只鹅么?”
这香包是福子绣的送给他的,当时他看这香包做工实在太糙,本是不打算要的,而且两个鹅绣的实在是丑,但她说香包里面装了可以安神好梦的草药,他确实为了自己和娘子越走越远的事烦心,每晚都睡不好,但愿这香包能助他入眠,所以就收下了。
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会是两只鸳鸯。
鸳鸯啊,成双成对,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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