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那府邸,只能守在外面,三天三夜,只为了知道你的真名。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拿真心对待我。在你心里,或许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他靠近墓碑,轻抚着那两个字,“你终是因为我的自私而丧命,我这辈子都欠你的,如果………”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紧抿着双唇,闭目起来,“如果可能,我宁可从没有遇见你!放你活得逍遥自在!”
崇宗堂收了收心神,匆匆起身,跨上了坐骑,那大马因为主人的情绪而不安的踏着步,“等我到了黄泉,再向你赔罪!”
他扬鞭催马,朝着比丘国跑去。
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成了皇帝了。崇北虽然没了,但是他不在乎,他在折磨崇宗业的时候,找回了昔日被人践踏的尊严,这就够了。
可是这到手的霸业对于他来讲,竟是这样的索然无味!
无人共享,又有什么可欣喜的呢。
得到的这一切,都不如他得知了她的真名所带来的快乐多。
那件染血的喜服,早已经被他收到了寝宫中的一个匣子里,放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他似乎将这段往事和自己的心神也一起封存到了其中,变得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无欲无求,食不知味,就连朝堂上的事,都是晓町挑紧要的说与他听,他便随口答了,仅此而已。
晓町看他日渐消瘦下去,心中大叫不好,也知道崇宗堂是在懊悔自己连累玲珑姑娘殒身的缘故,翻遍了整个比丘国,才找到了个有八分相似玲珑的人。
他让她穿上桃粉色的衣服,也像那个姑娘一样随意挽个发髻,便推到了崇宗堂的寝宫当中。
崇宗堂当时正趴在桌上喝着酒,遥见一个粉衣姑娘飘飘而来,他试着睁大眼睛,却一直都看不清,只能问道“你是谁!”
“玲珑………”那个姑娘说着晓町告诉她的名字,“我叫玲珑!”
崇宗堂停下了举杯的动作,侧目看了过来。
果真是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发髻,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名字,却不是一样的人。
“你过来!”他挥了挥手,“坐这儿”
那个姑娘便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以前,心狠手辣,杀了很多人,直到遇见你。我以为你是我仅存的那点良心幻化出来的,来解救我的。现在你死了,我的良心也没了,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将姑娘拥入到怀中,让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抚着她的发丝,没有闻到玲珑特有的香气。
他哑然失笑。
“今天,我不杀你,但是不许你再说你叫玲珑了,知道吗?”他松开了那个人,用手推着她“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
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姿势,半趴到桌上,看着走近自己的人,“晓町,我知道她已经死了,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这会让我忍不住去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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