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糊涂了？”卡兹反而不着急下杀手了。
作为扮演者，符九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的乔瑟夫·乔斯达是有“替身”这种东西的。
如果说卡兹在jj系列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他没有替身。
替身这种存在不仅能力特殊，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因为使用者本身的因素而蜕变的更加强大，此刻卡兹体内浓缩着进化千万年来的所有生命之精华。
这样蜕变出的替身，恐怕是前所未有之恐怖，赢得圣杯战争的概率估计也能大上不少。
具体能大到什么程度，还要等他打探到七个参战者都是什么英雄才能大致估算出来。
“当然没有……但其实也差不多吧。”乔瑟夫却说了一句十分含糊的话。
“那么，你很清楚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吧？”
“当然了，不过是扮演的评价罢了，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重要。”
不重要？卡兹都是一愣。
或者是符九发愣了。
他至今以来一直视为关键的东西，居然就被对方一句不重要就掠过了？
或许是……目的不同吧，可能对方并不追求什么。
“呼……”乔瑟夫缓缓叹了口气。
“我不能什么都说，但我希望你也能看透这一层，总而言之……你可以知道的是，我在传递信息。”
他到底在传递什么，他不能说。
扮演者们相隔都很远，一场世界结束只有短暂的半个小时能真正见到对方，这半个小时过后，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多少岁月过后了。
如何再见，全看运气。
毕竟愚者空间不是玩游戏，不能打完还加过好友什么的。
但大致的……卡兹也猜得出来，是跟愚者有关的吧。
这个任性又自以为是却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神。
“如果你能了解到的话，我就满足了。”
既然满足的话……
在卡兹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间，乔瑟夫再次做出了完全出乎人意料的举动。
他用他的肉身，他用他脆弱的，比之正常人类还有脆弱的脖颈直接撞在了卡兹的臂刃之上。
细微的咔嚓声过后，乔瑟夫的头颅径直掉在了地上，宛如喷泉一般的血液从脖颈出喷涌而出。
他……他就这么死了！
“assass？”一旁的埃莉诺好奇的问道。
到底是什么情况，即使是有着旁观者视角的她也完全看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主人和这个老头说了几句话，然后这老头就突然沉默的自杀了。
赴死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点犹豫，也没有任何一丝对于人世的眷恋。
埃莉诺没有见过这种人，但或许会是跟自己主人一样的存在吧——她这样猜想着。
“不用在意。”卡兹伸出手，接住了乔瑟夫的无头尸体。
他的目的是传递一个讯息，跟愚者空间有关的重要讯息……
似乎自己遇到过的所有扮演者，都有这种倾向，但在细问的时候大多数都欲言又止。
无论是墨音还是初君，眼前的这个也一样。
他们对于扮演似乎都很敷衍，不像自己这般积极，但都急于向自己传递某个情报。
仔细想来，最初的情报就是——
“觉悟者，恒幸福。”卡兹嘴中轻轻的念叨着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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