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仁慈,但事已至此不得不为也!”郭图躬身一礼,缓缓开口道:“然,我军已经伤亡近五千卒了,需要给死去的将士们一个交代。且吕布于雍北已经近俩月,若北鲜卑退去,则我军会受两面夹击之害,还望明公慎重。”
“嗯…公则言之有理…”袁绍轻叹一声,缓缓点头道:“公则已经准备妥当了吧?”
“文丑将军已经伏兵多日,只待主公一声令下,即可攻入城内!”
“去安排…”
“报…”一令兵纵马飞奔过来,翻身下马向袁绍跪拜道:“禀主公,淳于将军攻破西门…”
“好!”等了这么久终于得到想要的消息,袁绍激动的拍拍手,却不见令兵脸上有喜悦之色,狐疑道:“还有何事…一并道来?”
“禀主公,敌军西门守将用巨石堵住城门,无法再攻入,淳于琼将军请示,是否转攻南门?”
“转攻!”袁绍脸色阴沉的可怕,万万没想到守军会想出这么个损招,这是宁死不降的节奏。既然西门被堵住,那么另外俩门也可能…“攻!着令淳于琼与文丑齐攻南门,今日务必攻下!”
“诺!”令兵应声而去。没过多久许攸急匆匆地跑过来,观其脸色,想必有不好的事实发生。
“明公,大事不好!”走近袁绍跟前,许攸拱手一礼才低声道:“壶关外二十里处粮草被劫!”
“粮草被劫?”他倒不在意那点粮草,只是敌军都被围在城内,哪来的人突袭粮草,敌军又如何得知粮草所在?袁绍的眉头锁成一块,目光阴沉道:“从何处来的敌军,怎会突袭我军粮草!”
“禀明公,敌军五千骑于三日前击破屯留,想必是那五千骑所为。”
“哼…区区五千四…是想截断我军粮道…”袁绍虽然少断,但是多谋,这点小把戏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不屑道:“强攻南门与北门,本公就要看看,是粮道重要,还是他陈宫的命重要?”
“明公明断,在下佩服!”郭图与许攸对视一眼,没想到袁绍能下这么大魄力,眼中皆有欣慰之意!许攸继续道:“在下这就去北门外督战,请明公安心!”
看着许攸的背影,袁绍心中莫名地欣慰,在他手下这种不结党营私还智谋无双忠心耿耿,只是有些贪财的好谋士,委实不多矣。顺着厮杀声,袁绍眺望城楼,看着一幅幅凄厉的画面,略略有些入神,缓缓道:“公则啊,此次不会再有意外吧?”
“明公安心,除非吕布能带着四万大军忽然出现在这里,否则不会发生任何差池!”
“若吕布能带着四万精兵从天而降,本公立即撤军!”袁绍轻哼一声,五原距此一千八百多里,相信吕布断不会这么快驰援上党。
收到袁绍命令,文丑与淳于琼立即向南门进攻,刚冲到门口,便有千万把箭失从城楼上射下来,死伤一片!作为先锋的文丑冲在最前面,在城门口处遇到一名黑脸守将,此人生的虎背熊腰,手持蛇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颜良不在,文丑便是袁绍帐下第一猛将,遇到这个与张郃、高览交手的高手,正好让他手痒难耐,毫不犹豫的挥刀冲上去。两人皆为当世虎将,交手二十多回合任然不相上下,只是堵着城门阻碍了士卒攻城的进度。
张郃、高览一番试探,得知张飞不在城内,便集中精力强攻东门,收到袁绍的消息,张郃又调集三千卒驰援南门,陈宫早早地做出安排,留二百卒守西门,吕霖率两千卒守南门,另外将张飞借到南门来阻挡文丑。
吕霖站在城墙上看着两虎相斗,暗恨自己右手不能动,否则必要走近好好偷师一番,此时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手,努力记住张飞的招式。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吕霖一直没有一个练习枪术的高手指导,即便张绣是童渊长徒,又有北地枪王之名,但吕霖已经学会了张绣的枪术精髓,实力也不比张绣差多少,但是相比于马超、赵云这样的一等高手,还相差甚远!所以,必须要有一个高手指导!
张飞就是这个层次的高手,但是张飞不会指导吕霖,所以吕霖非常珍惜此刻偷师的机会!
“少将军!”陈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朝吕霖拱手见礼道:“敌军攻势迅猛,兄弟们死伤惨重…”
“南门并未设置太多守城器械,只能靠兄弟们拼着血肉之躯坚守。”坚守就是死守以血肉之躯阻挡着敌军进攻,直到尸体将城门堵住。吕霖低头看了看城下的将士,吕霖吩咐道:“叔至,你带着金蛇卫下去守城,我这里不需要护卫!”
“啊…不行!”陈到恭谨拱手道:“即便丢了上党,末将也绝不能让少将军涉险!”
“此城若失,你我皆死,只有守住长子城,我才不会有危险,快去!”
“可是…”
“留下甲乙丙丁四名兄弟,你带着其余一百二十四名兄弟下去!守城!”
“诺!”
“等等…”
“少主请吩咐!”陈到立即撤回身。
吕霖走上前,低头附在陈到耳边,轻声道:“两虎相争,若一死一伤,我要两个都不能活!若两败俱伤,则一并杀了!若受伤不重,便不要靠近,你务必活着回来!”
陈到微微错愕,随即点头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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