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尔尔吓得浑身一僵,牢牢地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被人察觉。
“呵。”宿恒轻笑了一声,左手伸到桌下,扶着性器戳着尔尔的唇示意她张嘴。
尔尔吓得大脑空白。他还在办公呢,强行闯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能这样?
咬紧的牙关只抵抗了一会儿,脸蛋被烫的红红的,尔尔哼了一声被宿恒插入口中。他上头传来极小的声音,“饿不饿?”
尔尔想说不饿,但口中含着硕大的龟头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摇头。只是不知所措地含着。
似是不满意她的行为,宿恒往前又顶了顶,尔尔这才委屈地搅动舌头舔弄起来。
口中的阴茎越来越大,隐隐还有抽插的趋势,她赶紧伸手推了推宿恒的腿示意停下。空气变得稀薄又暧昧,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处境让尔尔的脸蛋越来越红。
宿恒微微往后一靠,瞥见身下人儿被胀满的小嘴。喘息声如此之大,如果不是他用魔力阻隔,严宁早就发现了。
“大人,不知道犬子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您生气,我已经遵循您的吩咐将东西带来了。请您网开一面!”
P-18てò (中间的-不能少)
年过五旬的严宁跪在地上,面前一条右腿已经僵硬,倒还不至于腐坏。
宿恒凌厉的眼眸抬了抬,双手环在胸前,“你竟然不知道?他在公众场合虐待饵粮,不通过手续就想私自交易。”
竟然真的是为了一只饵粮?严宁冷汗连连,气的不断发抖。
这突然来到东三区的检察官虽然让他忌惮,但没有想到被召寻是这个原因!
为了一名饵粮要他儿子的右腿,那可是他十几个孩子中唯一一个魔力到达A级的!
“那只是一个饵粮,能为贵族的欢心而死是他的荣誉!”严宁低吼道。
“法律明确规定不准虐待饵粮,更不准私自交易。”
宿恒将上身挺直了一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宁,巨大的威压将他吓得一动不动,“这是陛下规定的法律。你是对陛下不忠吗?”
可这个法律只是为了减少损失,防止改造的饵粮不够需求,同时便于管理而已!
严宁脸颊的肉不断发颤,他却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忤逆陛下,不忠,这都是足以毁灭整个家族的罪名。
“下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也想不通这国都来的检察官究竟是何许人,严宁重重地叩头请罪说:“是我没有教导好犬子,已经卸去他的右腿,命他在家闭门反省!”
“呵,是么?”
宿恒浑身忽然绷直,在严宁的眼里就像是即将发怒的前兆。
难道他发现这条腿只是一条身形相近的奴隶右腿?不可能,他分明专门请人掩饰遮盖过了。
宿恒眉头忽然蹙起,而后重重地咬牙道,“给你三天时间,回去整理东三区这两年的财政报告,全部。”
竟然一开口就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严宁汗如雨下,“东三区每季的财政报告都送到国都交由陛下亲自审阅,从来没有什么问题。”
“是么?那我再审阅一遍又如何?”
严宁灰溜溜的跑了。
随着门重重关上,宿恒终于将喉中隐忍的音调发了出来。双手按住尔尔的脑袋猛的抽插起来。
“舔的那么不认真。想糊弄我?”
“呜呜……呜……”
尔尔被逼出了眼泪,想要说不是的。她只是太害怕被发现才不敢有所动作。只敢用舌头不时舔弄一下。
就是这样紧张的模样显得技巧格外青涩,却给宿恒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在操弄清纯的小女孩,强逼着她做不堪入目的淫事一般,令他无比兴奋。
他将精液全数射在尔尔的脸上,命令道:“吞进去。”
腥涩的精液很是粘稠,沾在脸上十分难耐,尔尔伸出舌一点点地舔干净。才吃了一半就被宿恒制止了。他扯了纸巾擦净她的脸,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水滴在尔尔撕裂的嘴角。
“嘶……”
尔尔捂着脸很是委屈,只是做个表情都疼的厉害,更不提说话。
“一会就不疼了。”
对于她盛着泪珠氤氲柔弱的水眸毫无抵抗力,宿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将桌上所有的文件合拢后才把尔尔抱在膝盖上。
黑色封面的书翻开,里头是犹如冰晶般线条锋利的文字,宿恒翻到靠后还来不及做注释的部分问:“尔尔,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修长,与这书浑然相配。尔尔的心思很不集中,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念道:“向魔石献上最忠贞的崇拜与信仰,用处女的鲜血浇灌它,取悦它,获得它的赏赐。”
“处女?”
宿恒语调很疑惑,但没有打断尔尔的话,接着指向下一句。
这句话又变得更加古怪,尔尔看了足足三遍才说:“冰雪落在少女的唇,冰晶穿过她的心脏,秃鹰啃噬她的身体,用血侍奉,以命相随。唯有献上全部的生命,方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永恒的生命吗?
尔尔觉得这实在太过诡异,头疼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先生,我好难受。”
这本书就像是毒蛇,爬在她的身上吐着冰冷的信子,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拖入深渊。
“再念一段,就一段。”宿恒强迫她接着读下去,但尔尔凄厉地惨叫起来,双手抠着自己的喉咙。
她的力道是如此之重,挠破皮肤,项圈上都沾着她的血。
这实在是太勉强她了。能读懂这书已经是意外发现的惊喜,宿恒立刻抓住尔尔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书桌上紧紧贴着,使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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