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东西一向很快,”燕宁抵着她额头,咬咬她唇,炽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勃起的阴茎顶在她小腹上,“你要不要,再用身体试试?”
挑逗的言语的确具备一定的催情作用。
甄真享受着男人的渴望。
燕宁插湿了她嫩穴,握着阴茎捅进去,他在性爱上向来狂放。
抓着绵软的臀肉大力地抽插,淡肉色的阴茎硬挺粗长,绷得紧,表皮被穴里的淫液滋润得水光滑亮。
阴茎翘着硕大龟头,撑开挤压的湿穴,刮蹭着肉壁的皱褶,被吸吮被夹紧,次次抽出,龟头棱状刮出淫水,湿的睾丸在甩动中,拍打出水声。
甄真咬着唇,忍耐着尖叫。
剧烈的刺激下,她很快就高潮了,喷出大量的水浇灌在龟头上,燕宁尾椎一酥,低吼了一声。
“甄真,你夹得好紧…放松点。”
甄真眯着眼说:“要射了吗?”
“不射,再继续夹,再多喷点水…”
他喘息着说,停顿了一下,忍住不射,缓解后,抬起她的腿凶猛地冲撞起来。
甄真被他插得够呛,目光迷离,呜咽难耐。两个人倒在角落的折叠床上,把床脚晃得吱呀作响。
燕宁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看着她粉红的肉瓣沾着水液,无意识翕动,裹着他肉色阴茎,小嘴巴辛苦地吞吐。他胸口热潮涌动,似铺天盖地的海潮淹没而来。
燕宁按着她膝盖啪啪啪地向前冲刺,龟头顶着穴内淫水,刺入最深处。
他也不知射了几次,把她身下弄得一塌糊涂。
甄真揉了揉腰,见到了晚饭时间,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云慕青去电视台了,季灵被他家里一个电话叫回去,大概是什么急事。
此刻六月。夏风宁静。
快放暑假了,大学里气氛因期末有紧张。
对已经毕业了他们来说,倒是值得怀念的一件事。
走在校园的路上,来往的学生三三两两,不是下了课回程,就是去图书馆自习。
甄真问:“上次我听你说,你在你父亲医院里研究药品?”
“准确的说,是专门的药品研制开发室,也研究一些病毒细菌,不过,之前在国立研究所的精神类药品不是挺成功的吗?我打算专精此项。”
甄真点头:“你喜欢就好。”
燕宁见她走得慢,扶住她的腰:“你…累了,要不要我背你。”
甄真笑道:“还行。不用那么夸张。”
燕宁迟疑了一下,把心中疑惑问出:“甄真,你是不是想,怀了谁的,就嫁给谁?”
甄真摇头:“抱歉,我收了你们的戒指是想利用你们。怀孕也是,放心,我不会独占孩子的抚养权。”
燕宁沉默了一下:“其实你不必说得这么直白…”
“就算不直白,你们也不是傻子。
燕宁,但我没说谎。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我会和你在一起。”
燕宁心里高兴,嘴上抱怨:“你真狡猾。”-
四个男人基本都知道了互相的存在。
但其中,郁清卓只知道云慕青和燕宁。
季灵只见过燕宁和云慕青。
而燕宁和云慕青四个都见过。
甄真想象了一下他们四个碰面的画面,一时有种难以言状的感觉。
起因是凌晨希邀请她参加的一个慈善晚会,她没捐款,本不想去,但凌晨希给了她一个捐款账号。
正是周末闲暇时,她半个月内被三个男人轮流值班,交替灌溉,四肢都僵硬。
干脆打了个五位数的款,换上一件黑色晚礼服,和她一起去看看。
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容易眼花缭乱。甄真站在角落喝果汁,吃蛋糕。
凌晨希穿得精致,亮片点缀的高定礼服,嫣红的双唇惹人眼,她没理会旁周男人的视线,和甄真一起站着当壁花。
“郁总把我们凌家拉进华恒商会,现在我们家也总算和国际正式接轨。”
甄真拿着杯子的手一顿,扭头看她:“你又是来当说客的?”
凌晨希双手环胸,无奈说:“我不仅是当,还要把你送上他的床。”
甄真有点好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上他的床?”
凌晨希惊讶:“看来我情报有延误。你知道的,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坑你上他床,可你上次不是说喜欢他嘛…”
甄真道:“他会出现?也好,我也有事和他谈。”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给我透露一下?”
甄真唔了一声:“怀孕的事。”
凌晨希瞪大眼睛:“你…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
“还没出现妊娠反应,所以最终是谁的,我也不知道。”甄真轻飘飘地说。
凌晨希匪夷所思:“你不止一个男人?”
“四个。”
凌晨希脑子转的快:“难道说,你上次跟我说得计划是这个?”
甄真笑了笑:“差不多,但不止。要怀孕,也得做父亲的心甘情愿是不是?偷孕偷生,多吓人啊。”
“那倒是,你爸第一次知道有你这个女儿,八成吓得不轻。”
甄真拧眉:“你说谁爸。”
凌晨希抿唇,迟疑道:“你差不多也该接受了吧。虽然你一向淡薄,不适合就分开,但对有些事却犟得很,你自己不觉得矛盾?”
甄真淡淡地晃了晃杯中果汁:“如果对什么都不执着,不缅怀,那我也不能算是个正常人。”
凌晨希嘟嘟嘴,视线往四下一扫,突然用手肘捅捅她:“你看,”她下巴一扬,“刚进来的那几个人,那是季家人,在国内可谓商业界的金字招牌,近百年历史,连市长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甄真:“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凌晨希:“季氏企业有一家分公司,叫天资,他们可是我们学校的最大资助商之一。你不认识一下,以后在学校,有自己的独立研究室了,指望你爸给你找投资商?”
甄真:“你…”
算了。
甄真视线往那堆季家人群一看,果然看到了一脸冷冰冰的季灵,这小子长得精致,身材颀长,合身的西装衬得他挺拔如修竹,短发利落,眉眼疏寒,冷起脸时却有些吓人。
季灵旁边一个娇软的女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时不时拉拉他的袖子,然后被不耐烦地甩开。
甄真看了几眼,移开视线,谁知这里熟人还不少。不远处另一个角落,又是燕宁和一对形似夫妇、精神抖擞的老年人站在一起。
燕宁倒不像不耐烦,可也不算开心,应酬的表情,故意的笑脸。可他气质温润素雅,白泠泠的脸庞,柔和的目光,手臂自然垂放在身侧,米色西装显得他格外优雅大方。
至于老年人夫妇,那应该是燕宁的爸妈。
甄真无意过去打招呼,目光收回来。这下,又看到大门口云慕青一身正装,拿着话筒,身后跟着摄影师走进来。
云慕青的外表自也毋庸置疑,本就是常上电视荧屏的人物,好看或帅气都是理所当然的形容词。
甄真举起杯子微微挡着脸,偏偏三个都在,郁先生也要来?
凌晨希疑惑:“怎么突然挡着脸,不敢见我,跟我矫情起来了?”
甄真意味深长道:“我这是为我自己好。”
凌晨希笑了一下:“你的表情就好像,睡过的几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公开场合,他们还彼此认识,好麻烦的表情。”
甄真不反驳也不承认,问她:“郁先生什么来?你跟他说,我去酒店等他。”
凌晨希拦住她:“慢着慢着!你时常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现在我非要看看,是哪几个男人让你不淡定了。”
甄真:“他们本来就认识,只是郁先生也在的话,可能不太好收场。”
“为什么?郁先生不在就好收场?”
甄真不想再跟她多解释,耽搁时间,杯子放下走人。
凌晨希倒也非拽着她要看好戏,耸耸肩,没追着她。
甄真走得有些急,不小心撞上一个女人,第一时间道了歉,就准备走。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因为她的高定裙子沾上了一点奶油,都是雪白的,却心疼得要命。
“慢着!”她抓着甄真的手腕拉回来,“你知道我的裙子要多少钱吗?”
甄真回头淡看她:“多少钱,可以好好谈,这是慈善晚会,不是选美大赛,您大可不必这么生气。”
她从容的模样却令对方更火冒三丈。
“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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