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飏道“胥大哥,你可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胥子明道“叫得上名的好像是衡东谢家,桂北唐家,山西五凤刀,似乎还有一伙教徒,还有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啰。不过为首的好像是洛阳的曹宏川。”
卓青飏不知曹宏川是谁,只听胥子明道“想必你不知道曹宏川,他是师承王屋山天鸿法师,武艺出众,尤其一套游龙掌法,实在有独到之处,是武林上的后起之秀。就连山西五凤刀也肯臣服于他,便可知道曹宏川的实力不容小觑。”
卓青飏道“只是那是一把假的湛卢剑,况且已经被天鹰山庄的庄主等人夺了去。他们寻我们的麻烦作甚。我若遇上他们,好好地解释一番,免得他们误解。”
胥子明道“众口铄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说的就是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再说人们常常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他们定会把你的话当成狡辩,怎么会听信于你。我看这几天,你们还是避一避风头吧。对了,岳赤渡哪里去了?他居然敢轻视我,要不是当时我受了伤,否则定要请教请教天罡剑的功夫。”
卓青飏道“师兄外出办事了,此刻不在这里。”
胥子明信口道“他定是听到了风声,早就远遁走为上了。”
卓青飏听他胡说八道,不由地黯然摇摇头。
胥子明重又叹口气说道“一剑两琴,天下闻名。人人都是要为此拼个你死我活,可这短短一月有余,假的湛卢剑、绿绮琴先后在京城出现,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设计惹起江湖动荡。”
卓青飏听他重又提起“一剑两琴”的传说,忽然想起师弟周紫来的身世来,便问道“胥大哥,我记得当初在十里镇你给我讲述十多年前你获悉一剑两琴传说的经过,你说过那个小婴儿被一名昆仑派的白衣道长中途夺去,可有此事。”
胥子明神思悠然道“自然!那白衣道长真是武功高强,一掌就把那个头戴宝石的叶大人打倒在地,叶大人说那招功夫叫作‘天倾西北’,我记得清楚。”
卓青飏不答反问道,“你还说叶大人手下的那个武士叫作周秉同,是吗?”
胥子明道“想必是,那个洛阳的狗官一口一个周大人,而那高高在上的叶大人便随口叫他作‘秉同’。你问这事做什么?”
卓青飏道“我也许知道那位道长是谁了。”
胥子明道“是谁?”
卓青飏不好背后议论自己的师长,搪塞地道“应该是昆仑前辈。”
胥子明道“幸亏是那昆仑前辈出手,才救下来那个小孩一命,否则定会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卓青飏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有理,心中忽然如释重负。胥子明爽朗一笑,道“卓兄弟,你也孤家一人,我也寡人一个,咱们二人不如找个上好的酒家,痛痛快快地喝一顿,岂不好。”
卓青飏也闲来无事,便道“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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