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己得到她将穆黎丢到乱葬岗的消息却是无疑。
心下愉悦,可却是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神色。
他在观察什么,苏木心知肚明。
担忧她因为与穆家敌对而忧伤?
穆家……
不值当。
苏木指着纸上雪的名字,说
“皇上可知,南峰国太后两个时辰前到达了北稷国?”
“朕知晓,朕还知晓你去使馆寻了婧公主喝茶。”
秦夏北目光灼灼看着她。
他远比自己所料的要知晓得多得多,倒是他企图将她护在身后,为她遮蔽此番风雨的想法有些局限了。
“如此,臣女扮男装,成为当朝宰相;亦在选秀之时,有意停留于夷顺城,只为受皇上青睐;更是知晓宫宴上皇上中了药,意谋不轨;今日,将兄长与那贴身侍女抛在了乱葬岗任其生死;而婧公主与秦御险些滚到一同,也是臣女所做?”
“皇上可都知晓?”
她平淡的语气,坦诚与他叙述她的诡计。
这才是真正的她。
鬼谋深算、冷血无情……
秦夏北绕道她身后,拥住她,低低笑道。
“朕只知晓,如此的你,偏生让朕爱得入骨。”
若不是夷顺城之事,他又怎会发现她的女身?又怎么会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
宫宴当晚之事,她的意图不轨,他高兴还来不及。
穆黎与那侍女还有婧公主与秦御,该死之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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