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卒头领踢飞出去后,怀幽站在原地,虽然她将橫练功夫练到登堂入室,但踢断一把长剑还是让她的膝盖有些疼。
军卒头领在倒飞出去的时候就做好了迎接攻击的准备,所以怀幽扔出的剑柄没能击中军卒头领,被他侧身躲了过去,不过就算躲过了剑柄,军卒头领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剑柄落下的地方,一小片草丛一接触到剑柄上的黑气,便慢慢的变得枯萎,最后变成一片灰白色。
看着前面慢慢站起来的军卒头领,现在的他很是狼狈,身上的衣服被怀幽一剑砍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破烂的衣服空隙中可以看到,他在外套里面穿了一套厚厚的皮甲,就是这套皮甲让他没有被怀幽砍成两段,但就算是穿了这样一套皮甲,还是没能完全护住他。
只见厚厚的皮甲上也被怀幽砍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透过口子可以看到军卒头领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伤口,虽然不深,但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伤口中流淌出来,将他胸口的衣服都淋透了,只是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不明显罢了。
怀幽看着那件皮甲,有些玩味儿的道:
“看来你们的身份很不一般,普通人可不会有这样的皮甲!”
军卒头领对怀幽的问题只是保持沉默,也只能保持沉默,难道还要给对方来个自我介绍嘛。
军卒头领伸手摸了一下胸前的伤口,丝丝刺痛从伤口上传到脑子里,让他的嘴角都有些抽搐,还好有一层皮甲保护,否则他绝对会被劈成两段,不过就算没有被劈成两段,怀幽后来补的一脚也让他感觉到胸前的肋骨都开裂了,对方的力量和速度让他有些惊惧,先前还想着拖时间等兄弟们结束战斗,但现在要担心的反而是自己能不能撑得住了。
怀幽见对方不回话,也不以为意,反正也没指望对方回答自己,而且怀幽也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只要在之后的战斗中稍加验证,便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现在问对方一句也只是抱有一丝对方会回答自己的侥幸心理而已。
见对方虽然已经站直了身体,但用手捂着胸口被踢的地方,右脚也还有轻微的颤抖症状,怀幽就知道对方绝对是受伤了,就算没有骨折,骨裂也是少不了的,而且他的右脚虽然已经恢复不少,但绝对还处于有些麻木的状态,虽然能动,但想要像平时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如先前的她一样。
所以怀幽也不再和对方废话,脚下一点便向着对方冲过去,左右手五指不断来回律动,墨黑色气流缠绕在五指之间,带着凌厉的气息向着军卒头领抓去,如果对方以为怀幽没有了武器就会弱一些的话,怀幽一定会好好教对方做人的,毕竟,怀幽擅长的从来都不是剑术。
军卒头领本来还希望怀幽能多对他说几句话,好拖延一下时间,让他的右脚再恢复一些,但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和他闲扯的意思,见他不回话就直接杀气腾腾的冲上来了,而且给他的感觉居然比她手中有剑的时候还要危险。
这样的感觉让军卒头领脸色有些难看,本来还以为破坏了武器,双方都没有武器,就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上,以自己在战场上生死拼杀出来的战斗经验,应该可以将对方压得死死的,但没想到对方没拿武器居然比拿了武器还要强,那你之前拿剑干什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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