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莜被拉出地铁站时,腿软得无法走路,她不得已将整个身体挂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环着她的纤腰,亲昵得像是多年的恋人。
“能站稳吗?我去开车。”男人将繁莜扶到公路旁的梧桐树下。
繁莜轻倚着粗壮的树干,路灯透过纷杂错乱的树枝在她精致的情欲未平的面容上洒下柔和的光晕,影影绰绰。
她眯着迷离的美眸,贴近男人的耳朵,轻喘:“快点,我要等不及了。”
男人捏了一把她丰润的臀瓣,薄唇擦过繁莜的眼眸,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那是刚刚在地铁上繁莜被男人的玩弄所逼出的眼泪。
“马上,一定操死你。”
男人离开了两三分钟,便开来了一辆AG,现在大众更加钟爱超跑,很少还有人开越野车,粗犷强悍一如他这般。
男人下车,将繁莜抱入车中,细心地系上安全带。
“要不要给我垫一块毛巾,我下面还在流水,会把你的车弄脏。”繁莜故作无辜地看向男人,声音软媚得能滴出水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低笑一声,手便探向了繁莜的私处搅弄起来。
在地铁上中断的快感再次袭来,繁莜猛地哆嗦一下。这次她不必再像在地铁上那样强忍快意,她闭上眼睛,低叫起来,低柔婉转,声声入骨。
繁莜的呻吟一半是她顺应快感所发,一半是刻意所为,她练习过很久,她知道什么样呻吟和喘息会最大程度地调动起男人的性欲。
“我们去哪儿?酒店?”
尽管繁莜觉得他们可能会直接在车上搞起来,但是一夜情最好的发生地点仍旧是酒店。不过,繁莜有些不满足于只是一夜情,她考虑发展成炮友,毕竟遇到一位如此优质的男人是很不容易的。
繁莜心思一动,接着颤声道:“我没带身份证,可以去你那吗?或者来我家。”
繁莜想进一步了解男人的经济状况,尽管他的手表和车都价值不菲,但毕竟总是有人会只在这两样上砸钱,就为了人前显耀一把,背后却连一处房产都没有,甚至负债累累。
“去我那。”男人开口说话,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繁莜达到了登堂入室的目的,这才开始关注起男人的欲望问题。见他胯间支起高高的帐篷,大鸡巴似乎要冲破拉链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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