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前,林逸下意识得回过头,看了眼还处于震惊中的赵伯,道“赵伯……您昨晚就没听到一点儿动静吗?”
蒸锅也就算了,毕竟不沉。可那两个昆仑奴加一起何止三百斤,到底是来了多少贼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走,而且还没有一丝声响。
反观赵伯,依旧一脸愧疚与自责,语带哭腔道“都怪小老儿昨日贪嘴多喝了几杯,公子您要是生气,就打小老儿一顿出出气。”
林逸目光如炬,盯着赵伯看了许久,而后忽然哈哈一笑:“赵伯说的哪里话。不就丢了几个锅子奴隶嘛,赶明儿再买些便是了。”
赵伯先是一愣,而后语露欣喜,连忙道“公子不生气了?”
林逸一脸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道“何气之有,索性库房里的银钱未丢,这才是万幸呐!”
赵伯依旧一副感恩戴德的激动之情,连恩代谢了一阵后道“那公子还报官么?”
林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冷笑道“报官有何用,某不就是官员么?那些贼人敢来行窃,那必定是看上了咱家的香皂生意,不过就算他们将人和东西都带走也没用,您是知道的,那香皂的制作手法可都是我一手炼制的。”
赵伯先是一怔,而后舒了口气,连忙道“那就好,那就好……”
……
整整一天,林逸都在带着葛小六收拾作坊里的狼藉,直到傍晚才堪堪整好。
刚一上楼,葛小六连忙关上房门,小声道“先生,学生觉得这贼人来的有些蹊跷。”
林逸喝了口水,随意笑笑“怎么蹊跷了?”
葛小六皱着眉头道“虽说咱家人少,但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带走,怎么看都有些不同寻常。还有……今日赵伯好像比以前话少了许多,刚刚吃饭的时候连酒都没喝。”
林逸有些欣赏的看了眼葛小六,微微一笑“那你觉得是赵伯引贼人进来的?”
“不无可能!不过……”原本语气坚决的葛小六,又有些犹豫道“赵伯一向都挺实诚的,他家里的两个儿子也来过两次,学生看也不像是个鸡贼的人。”
林逸站在窗台,看着正在院中扫地的赵伯,叹了口气“画人画骨难画虎,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入夜,寒风刺骨。
林家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林逸裹着一身黑衣,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身后还蹲着一个同样穿着黑衣的葛小六,二人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葛小六咬着牙,打着哆嗦道“先生,您觉得赵伯今晚会出门吗?”
林逸同样哆嗦道“应……该会,就算他不出去,也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为何?”
林逸刚想开口,却正好灌了一口寒风,噎了半晌才没好气道“少废话,注意看着。”
其实他也不确定今天会不会有人来,但那贼人若真是为了香皂而来,那掳走两个昆仑奴后,便会在第一时间逼他们做香皂。
不过香皂哪里是那么好做的,没有后世的那些化学基础原理,就算将秘方给他们,那也是难如登天,除非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实验摸索。
不过这应该不太可能,若是谁都这么勤奋,那他娘的还用得着做贼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林逸早已冻得有些麻木,身后的葛小六甚至都开始打起了哆嗦“先……先生……太冷了,回去吧……”
“再……在等等……”
又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开始转亮,估摸着应是凌晨时分。林逸可算是撑不住了,拉着冻得说不出话来的葛小六,准备回去睡觉。
只是没等他站起身,忽听得院墙外一阵轻响,只见一人身穿黑衣,脸上还蒙着黑巾,从院墙外一跃而下,嗖的一声便冲向了大门处赵伯的房间。
林逸顿时来了精神,推了推葛小六“来人了……”
两个人悄摸生息的爬到葛叔的屋外,便听得里面传来几声对话。
“限你三日之内将秘方拿来,否则就等着给你两个儿子收尸吧!”
只听赵伯声音惊恐,低声哭喊道“你们不是说只要带走东西和人就放了我儿子么?”
“废话少说,三日后我来取秘方,若是不见拿来,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房门轻悄悄的开启,黑衣人一个猛窜来到了墙下,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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