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见面礼,这个问题不值得一提,有一个什么奇珍异宝奇花异草全往龙宿宝库扒拉的渡流云在,罗喉实在是没地方去找能让他看的入眼的东西,而渡流云有句话藏在心底没敢说,大概……能让龙宿看罗喉顺眼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两人九成九要打一架。打不赢是绝对的,但是……能扛住揍也行。既然罗喉能扛住邪天御武的揍,扛龙宿应该不成问题。
啊对了,想到先前听到的谣言和邪天御武,她确实应该询问一下亲爱的龙宿好爹亲,那一大堆的邪天御武零件研究的怎么样,有没有打造出刀龙战袍和影神刀,依稀大概好像是这个称呼吧,不过影神刀的名字可以保留,刀龙战袍就算了。再说了,交给龙宿来炼化宝甲,当然就不会存在故意留破绽这个行为了,如果可以,这战袍她打算拿走去送给醉饮黄龙,毕竟上四魌界搞事情感觉会很好玩,再说,身为刀龙太子,想要搞事情,总得有一件能扛住打的好装备,在没有拿到王道战袍之前,刀龙战袍足够在四魌界让醉饮黄龙当肉盾了。嗯,到时候她一定要围观御天五龙吊打四魌界称王称霸的情形——当然这完全就是在做梦。
这个抽风的表情……她是脑子又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吗?
罗喉伸手捏住她的脸,把她的脑洞从天外拉了回来“流云,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啊?哪有?就算流口水也是被你扯的,放开我啦。”渡流云抓住罗喉的手,看着这修长的手指,总有一种当鸡爪子一口啃下去冲动,捏脸敲头什么的,很好玩吗?
“呵。”罗喉轻笑,他撩开马车窗帘,看向外面飞速向后倒退的景象,想到这些年来的境遇,恍如一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就是……从眼前这名女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开始。
大概……是有什么被改变了吧,冥冥之中的某些事情。他并非感觉迟钝之人,对所谓的命运,更是向来嗤之以鼻,可自从渡流云出现后,他仿佛感觉,原本属于他的命运,似乎产生了分歧,曾经多次在梦中见到的,是纷乱厮杀的战场,是触目所见血染万骨的心惊,也是尸山血海之上的汹涌狂澜。
就在他思绪飘的远了之时,他只觉得肩膀一沉,回过头去,罗喉便发现渡流云已经睡着。作为一名武者,能够睡的如此干脆利落毫不设防,除非是在极其信任的人身边。微微勾起唇角,罗喉将她放躺在自己腿上,让她睡的安稳。至于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天命,变与不变,本来也不是他能参悟的透的,随它去吧。万一真有什么事发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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