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了,办法也提了,你们可以下山了。”
风之痕动动眉梢,忍住想把为首那两个坑货打下山的冲动,实在是手痒痒没办法。
“哎呀,就这么下逐客令未免太无情了些,晚饭都不说请我们一顿吗?”
忆秋年捋着胡子,颇为感慨地道“就算你孤独峰没什么好酒好菜,粗茶淡饭我们也不介意啊。”
并没有,快走。
话到嘴边忍住没说出口,有这几个家伙在,风之痕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虽说很想一剑一个戳死拉倒,但如果真这么干了,好像会少几个在耳边聒噪的,不习惯。
“就是,粗茶淡饭没有,有清水也行啊,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还在乎什么好酒好菜,何况修为到我们这个地步,餐风饮露也是可以的,重点是心意啊心意,我说老风头,你这么无情,可是既扎心又扎肺啊。”
渡流云故作伤心地掩面,对风之痕控诉道,听得风之痕大有一脚踹她下山的想法。尤其是想到她各种在背后推他和花姬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揪着她的衣领,好好地问清楚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有时间干点正事儿不好吗,安安稳稳地当她的天策王朝镇宅守护神兽,瞎捣什么乱。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前辈的想法,罢了罢了,我这个后生晚辈还是看戏就好。”
自称着晚辈,但洛子商一点儿也没把自己当成晚辈,在一群大佬环视下,活得可是开心自在,看戏更是看得愉快万分。
由于渡流云的介入,导致妖刀界的算计全盘失败,没有人想的到风之痕会和忆秋年渡流云关系这样近,更没有人想到因为他们的介入,风之痕对诛天的死产生了质疑。原因就只有一句,当他们一同前往魔剑道验诛天的尸时,渡流云直接扔下两句话,甩出一把剑一把窄刀。都是路边几两银子就能买到的量贩品。
“中原要杀诛天,不需要这么费力。”
“天策王朝没有用细刀的人,诛天的首级是用剑砍下来的,还是用刀砍下来的,一辨即知。”
而最让妖刀界背后主谋者策谋略为之无计可施的就是,这个仿佛凭空出现,不知来处的渡流云,竟然将洛子商和忆秋年全都带到风之痕身边,让他根本算无可算。
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现在忆秋年早就应该死在乾坤陵,风之痕应该也遭到他的算计,至少该废了两只手,以便解除魔剑道最大的战斗力,这个计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败的?大概是从冥河画匠莫名其妙地在他面前例行回报事项时,话还没说完便突然爆体而亡开始,现在想想,这事儿大概也和渡流云脱不了关系。
当然,不管策谋略怎么想,渡流云是不可能知道的,她也懒得知道他在想什么,算计什么,反正对这个妖刀界的幕后黑手,她只需要堵死一切可能就好了,如果有机会和他对上,直接一剑捅死了账,省下所有人麻烦,对大伙都好。
“说起来,流云啊,你怀疑妖后,总得有证据,虽说各方面迹象都指向妖后,但没有证据,就算风之痕想替诛天讨个公道,也得考虑到黑衣的关系。”
“我又没想过让老风头对妖后出手,我只是来告诉他,这事儿不是中原做的,极有可能是妖后做的,至于他要不要杀了妖后替诛天报仇,要不要和黑衣剑少说明,这事儿不是我们能替他决定的,你操什么心。我只关心你们这对逗比师徒别成为妖刀界战略牺牲品就行了,万一妖后的矛头对着你们两个来,我看是要天下大乱。”
渡流云很是光棍儿地一摊手,她才不需要考虑风之痕怎么想,她只是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了,该带的话带到了,风之痕的想法和做法,她没有理由和立场来干涉。
毕竟杀掉诛天的是妖后,这既是别人的家务事,又是魔剑道和妖刀界的权利之争,作为地地道道站在中原一方的人类,她管魔剑道和妖刀界怎样呢。
你这真是……彪悍坦白到让人无法反驳。天策真龙默默地抹了一把脸,当真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题。同样的感觉在其他人身上也有,一个理直气壮的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嗯,无话可说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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