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这大理寺、锦衣府司和来历不明的朝廷兵卒出动,加上五行旗的五百人马,四方两千之众浩浩荡荡,天盗会如何敢硬上,忙不迭的赶紧撤退,可四方来路都已经被堵上了,根本撤之不去,急得黑衣人团团乱转。
朝廷兵卒可与江湖帮会不同,手中所拿机械连弩要精良的多,不似天盗会一窝蜂似的射击方式,以三段式的射击,一边前进一边射击,身边还有手持大盾的士兵保护,最前方六排都是大盾长枪的精锐之兵,横举着长枪形成一片枪林,顶着天盗会的黑衣人快速的推进着。而天盗会射出的弩箭大多都被大盾挡下,偶尔传来一声闷哼,随后在旁边士卒的掩护下持盾士卒拉着倒地的人或尸体快速后退,再由后边的人顶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令人目不暇接,显然这套阵法操练的纯熟。
黑衣人怒吼一声不退反进,领着黑衣人们掉头向着院子里发足狂奔,吓的风易山面无人色,和烟云八护卫连连发出剑气阻挡。
黑衣人后有追兵,前有大片的逃亡方向,哪有时间和风易山墨迹,深怕停留一阵被后边的朝廷兵卒给留下,是以对于风易山等人的剑气只是同样以剑气对抗,毫不停留。
黑衣人一逃,老龙头三人的压力立即大了起来,怪叫一声,忙不迭的运转轻功迅速返回屋舍之前,替他们阻挡黑衣人。
那边来援的四方一见黑衣人逃跑,都是面上一僵,千算万算却漏算了这九连山庄人数不多,根本挡不住黑衣人的冲击,如今那边没有人,一旦被这些人逃出去,晋阳城还不得天下大乱啊!带队的将军怒喝一声“好个无胆鼠辈,儿郎们,追。”
一声令下,所有的军卒都放下连弩,左手持盾右手持剑,吼有叫一声就随着黑衣人撒丫子似得跑去。
大理寺与锦衣府司的人就没有那么鲁莽了,侦缉办案才是他们要做的,因此派出几对人马绕过高府的宅院从两侧包抄过去后,剩余的人都留下了,开始检查黑衣人的尸体。
风易山让叶书航与道岸长老二人护着众人,安抚他们惊恐的心灵,自己在老龙头的护卫下走出屋舍,走向那几名金刀大马的朝廷官员。
来到坍塌墙院的地方,身着飞鱼服的锦衣校尉与黑色青鲮服的大理寺捕快正在逐个翻看尸体,收敛物品,并将他们的信息进行登记造册。锦衣府司的指挥检事杜斌带着几名千户、百户,和一些大理寺的官吏在一起,指挥着众人。风易山走过来,恭敬道“风易山多谢各位救命之恩,若非各位来援及时在下的小命怕是今日就交代了。”
风易山说完,杜斌满脸的春风得意,道“让风庄主受惊了,来的歹人是天盗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风庄主无需担心,在这晋阳城内他们还掀不起大浪。”
风易山客气道“那是自然,有锦衣府司和大理寺的主持,想那歹人也不敢为非作歹,只是在下与天盗会并没有交集,不知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大理寺一名官吏道“风庄主年轻就位,或许不知山庄往事,可问问山庄老人,或许秋水山庄以往与天盗会有些过节也说不定。”
“这!”风易山不知道这位是谁,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不敢随便搭腔,怕万一落入他的套里面。
杜斌道“风庄主不必介怀,这位乃大理寺寺正张横,一向刚正不阿,就是口上有些臭。”
风易山赶紧道“张大人所言有理,可是在下走出秋水山庄不过数月,何来得罪人一说。”旁边老龙头也道“老朽添为秋水山庄管家,看着山庄从建立到被灭,无论是老庄主还是庄内的人都没有和天盗会发生接触的,这一点老朽可以作保。”
那张横道“某也不是说你们老一辈的恩怨,你们一进驻这高府就遭到袭击,颇为可疑,若不是来找你们的,难不成还是来找高家小姐的?”
风易山道“为何不会如此,我等今日才在户部买下这高府宅院,可他们晚上就集结了这数百之众袭击高府,人数众多,还有机械连弩这等军用弓弩。试问,晋阳城管理森严,天盗会难道有通天之能能够在一日内安排好这一切不成。”
张横眉头一皱,听风易山的言语也知道如此规模的袭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组织起来的,不由有些头疼。杜斌开心道“风庄主言之有理,数百弓弩入城可不是小事件,但他们袭击风庄主也是不争的事实,不论是风庄主吸引他们,还是这宅子让他们好奇,如今风庄主都脱不开身,还请风庄主不要轻易离开,配合查案呐!”
风易山道“那是自然,在下一定配合朝廷早日还我清白。”
张横也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给天盗会一个沉痛的打击,不然各路江湖人物可就在我晋阳城没了章法了。”
杜斌道“正是如此,天盗会公然发动袭击的次数并不多,朝廷不会轻易揭过此次事件的,京师那边很快就会干预了。”
二人一番讨论,下边的捕快校尉来报发现了天盗会逃离的地方,已经围住了一部分人,二人立即告辞,留下一小部分人继续处理尸体,其余人急匆匆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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