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山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日之后了,此时的永安城依然是天寒地冻,虽然比北边的晋阳要好许多,但依然冷的让人直哆嗦。
风易山就在马车之内看着路边一脸呆滞、营养不良的乡民百姓不住的评估着北辰帝国的形势。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给他强大映象的北辰帝国已经给他一种千疮百孔的感觉,就比如上一次中南域江湖势力和土匪联合暴动之后,至今都未听到朝廷大军出征剿灭的消息,只有当地的部队在和他们对抗的传闻一条条的传过来,让感到不可思议,再加上这一次一个月之后,晋阳城的舞弊案依然没有结果,这让风易山感到无限的无语,实在不知道那个传闻中英明无比,大败诸侯之乱的大帝到底在干什么?
随便找了个地方歇脚之后就让三桐出去联络自家人了,风易山既然打算大打出手,可没有自己独办此事的想法,虽然江湖上能够来的人有哪些不知道,但他自己的势力是要发动一下的。
三桐独自裹着黑衣溜出去了,风易山则在客栈的大堂内喝着难以下咽的酒水,听着周围人不断的吐槽,这永安城内刚刚过完春节就已经有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们说的就是那一户卖儿卖女的人家,除了唉声叹气自己没那个财力之外,都在拿人家女儿不断的yy着,把祝三娘和师萱萱气的七窍生烟,被风易山好言相劝才压制住那股无名的怒火。
不等他们说完,外边就又走进了一群人,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着“城东头的老王头也要卖女儿了,那热闹劲,可惜咱们看不到哇!”
“就是,就是,我还想看看那白花花的屁股呢,听说这老王头为了卖个好价钱,都能先验货呢!”
“可不是嘛,好大一群人都往那边去了。”
师萱萱和祝三娘隐藏起来的手都攥得死死的,要不是风易山死死的压着她们几乎就要站起来走了。
客栈里面看起来认识他们的人不少,一听他们说话都把脑袋聚拢了过来,“小六子,真的假的,那老王头我听说日子还过得去呀!怎么会这么快到了要卖女儿了?”
那小六子回头一瞧“哎!赵爷!您也在呐!可不是说呢吗!我听说也是西城赌坊干的,老王头欠下不少赌债,说是不还钱就要抓他女儿顶账,那地方进去了还有个好,这不是着急的赶紧卖掉,到时候不论多少总是不用遭那个罪呀!”
“是这样呀!”那赵爷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但随即就松了开无奈的叹口气,独自喝闷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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