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时溪心口一跳,就听他冷冷的开了腔“时溪,你以后再给我惹这种事,我不动你,但你那好朋友曲南歌,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女孩儿的脑袋低的几乎埋进胸口,听到他的威胁,忍不住反驳“南歌怎么说也是曲家的掌声明珠,你能动得了她?”
容司景静静的说“你可以试试。”
他语气平淡,可骨子里的张狂不屑却显而易见。
她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
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文谦逊,但也只是看起来。
时溪终于有点虚,没什么底气的开口“关南歌什么事……”
“少一个人陪你闹,我看你能消停点。”
“……”
擦完药,容司景的手机响起,打破了两人间僵硬的气氛。
“你这就要走啊?”时溪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眼,不舍的看着他。
“有事叫佣人帮你。”
“爷爷这一个多月都不在家,没人陪我吃晚饭,我好孤单。”
安静的空间,只有手机震动声清晰可闻,容司景看了她一会儿,手指一滑,按了接听。
时溪失落的垂下了目光。
“好吧,再见。”她道。
容司景走后,时溪觉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反正也没人看着她,干脆脱了衣服,避开伤口,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一瘸一拐的出来,她将自己扔在了那张蓝色的大床上,摸出枕头底下的备用手机,给曲南歌打电话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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