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笑“你什么意思都好,反正我也不在乎。”
高高在上的时家大小姐,欺负人都带着股理所当然的意味。
温暮语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的攥紧了。
容司景放好行李箱,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样对峙的一幕。
他冷冷淡淡的目光扫向时溪。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总不会以为每次说话,受欺负的都是她吧?”
男人语调低低的“谁敢欺负你?”
时溪轻哼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我看你就敢。”
容司景坐好,关上车门,没有再说话。
温暮语伤得不重,在医院治疗完之后,跟他们一同回时家庄园。
夏天的风从窗户外吹进来,似乎带了点潮湿的味道。
车子停下以后,容司景绕到另一边,将温暮语抱下了车。
时溪坐在车里,看着他笔直修长逐渐走远的身影,低头扫了眼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膝盖,垂下眸,无声的笑了一下。
…………
第二天早上醒来,外面的天沉沉的,撩开窗帘看了一眼,果然大雨滂沱。
时溪跟南歌约好了去做头发,吃了早餐以后便让司机送她过去。
从美容室出来,从外面的雨势还没有减小的趋势。
“你昨天干嘛挂我电话?”车里,时溪漫不经心问道。
曲南歌脸微热,但她神色仍是平静的,淡淡道“发生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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