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歌睁开眼,目光幽幽的,是吗?
她怎么觉得,那男人对时溪的占有欲有时候挺变态的。
“来之前他还因为我说了温暮语两句冷着脸训我呢。”时溪抱怨。
曲南歌皱了皱眉“有这回事?”
“可不是嘛。”时溪感叹“男人心海底针。”
“嗯……这句话我同意。”
陪了南歌一会儿,时溪见她实在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忧心的皱起眉“你已经开始发烧了。”
她牵住她的手,哄着“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啊?”
南歌这是老毛病了,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身体不舒服,可是每次生病都不去医院,除非别人软言好语的哄上好半天才肯挪地方。
算是她身上唯一孩子气的地方。
“不去。”南歌将脸埋进枕头里,声线温温静静的。
时溪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陪你啊。”
“那个人回来了。”她的声音从枕头里模糊不清的传出来,听起来有些闷“见了我又要说三道四,我烦她。”
时溪闻言手指一顿,眼神微冷。
那个人,指的是南歌的后妈。
她的南歌这样好脾气又冷静的人,曾经硬是被那个女人逼得差点自杀。
轻轻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心绪,时溪凑到南歌耳边软软的说着话“乖啦。”
南歌受不了她,时溪想哄人高兴时嘴巴甜又有耐心,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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