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暮语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她看向容司景,欲言又止。
一眼不眨的看着保镖们把这里砸干净,时溪转过身,拉过男人的手腕就往外走。
容司景也没反抗,眸子定定的落在她身上,就这么任由她拉着走了。
坐到车上,时溪吩咐司机,语气急促“去附近的医院,快一点。”
“不用。”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平淡,比起她,他的态度倒显得有点无所谓“前面就有个药房。”
车在药房前停下,司机买来纱布和消毒的药。
时溪立刻拿过来,手忙脚乱给他做应急处理。
剥开碎发,伤口挺深的,时溪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瓷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眼眶一下子红了。
容司景就这么沉默着看着她哭,什么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女孩儿的眼泪实在停不下来,他才开口,静静地问“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
刚刚还气势汹汹恨不得为了他把房顶掀了的人此时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嗓音沙沙的“我心疼你啊……”
她说,我心疼你啊。
这么的,理所当然。
容司景看着她,道“时溪。”
“嗯?”
“抬起头。”
时溪一愣,红着眼,抬头“干什……”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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