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发紧,静了两秒,时溪才发出声音“好,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容司景就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他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时溪跟着他朝病房走,温暮语也立刻跟了上来,时溪眼皮也没抬,对保镖淡淡道“把她带下去。”
温暮语语声冰冷“别碰我!”她紧紧盯着时溪“他是因为我才伤成这样的,我有责任照顾他!”
“你也知道他是因为你才伤成这样,要点脸,滚。”
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时溪直接越过她离开。
温暮语不甘心还想上前,被保镖伸手拦下了“温小姐。”保镖的语气很客气也很疏离“你也受伤了,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吧,温小姐也不想容少醒来看到你这副模样而担心,不是吗?”
表情一滞,温暮语看了保镖一眼,慢慢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晚上,容司景才苏醒。
他睁开眼,视线落到趴在病床旁边做试卷的人身上,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
“时溪……”
低沉的男声,格外沙哑。
时溪转着手里的笔,闻言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他。
注视了他两秒,她弯了弯嘴角“醒了?”
男人注视着她,没说话。
时溪将试卷折好,放到了一边。她笑了一下,平平静静地说“司景,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放在心上?”
容司景心口轻颤了一下,盯着她的瞳仁漆黑如墨。
垂下眸,她缓缓道“想让我弄死温暮语就直说,真的,看你这样我心疼,次数一多,我可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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