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歌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如果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在一起了呢?”
“……那只能说明我跟他有缘无分吧。”
…………
时溪提前一天离开了。
她走的悄无声息,连曲南歌都没有告诉。
时家也只有时老爷子知道。
所以当容司景晚上回来,看到的就只有空荡荡的卧室。
说空荡荡其实有点夸张,该有的东西都有,只是突然像是抽空了人的气息,很明显能感觉到主人消失的痕迹。
在门口站了有十多秒,男人下意识从裤子口袋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打火机点燃。
“啪嗒”一声,火苗升起,他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香烟缓慢燃烧着,烟雾在指尖缭绕,他盯着卧室里的一切,眸底是深不见底的空寂晦暗。
在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这么果决利落的性格,连晚上吃什么都要犹豫半天的女孩儿,在这件事上却做得这么决绝。
闭了闭眼,他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唇间溢出低笑。
“呵……”时溪。
好,很好。
…………
由盛夏入秋,天气逐渐转凉。
温暮语吐出一口气,从车上下来,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踏入了身前的一家会所。
没过多一会儿,她扶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了出来。
“怎么喝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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