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了衬衫,裤子都还没穿。
容司景注视着她的模样,眉头狠狠皱了皱,向前几步,单膝跪地,俯身查看她的伤势,脸色阴沉又难看。
他抬眼看了她几秒,毫不留情的训斥“洗个澡你都能把自己摔着,你还能做成什么?”
时溪顾不上反驳,疼得眼泪往下直掉。
容司景眼底深处酿出细密的心疼,手臂一伸,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一下子抓住了他胸前衣襟,女人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你别……”压抑着轻颤与羞恼“我还没穿好衣服。”
虽然他的衬衫很大,能遮住重要部位,但……但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啊。
视线往下一扫,容司景淡淡道“遮不住你是怎么?”
腿摔了,一会儿还要上药,穿了还要脱,何必。
时溪紧咬唇瓣,尽量避免自己的身体碰到他。
然而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碰到是不可能的,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热度传递到对方肌肤,男性没有的柔软,若有似无蹭着他。
容司景脚步蓦地一顿,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所说的没穿衣服是什么意思。
不是没来得及穿长裤,是……真空。
时溪抬起不知是被水汽蒸的还是害羞的绯红脸蛋,眼巴巴看着他“怎么不走了?”
四目相对,刺激陡然加深。
喉结一滚,男人移开视线,面无表情拐了个弯,进了他的卧室。
这期间,也许是有了这个‘真空’的意识,所有触碰到带上了诱惑的意味。
几步的路,走得异常艰难。
将她搁到床上,容司景直接撩起被子盖住了她,停顿两秒,才恢复以往淡漠平稳的语调“等着,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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