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不喜欢看她这个仿佛同病相怜的样子,叫她“时溪。”
“嗯?”
“帮我从储物盒里拿件东西出来。”
“哦……”她乖乖应声,注意力被分散,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放的什么?”
男人嗓音平淡“送你的。”
时溪微讶,打开它。
低调的女士手表,是她喜欢的牌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
容司景听着她变得轻快的语调,弯了弯唇“上次出差。”
时溪将手表戴上,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结婚以后,他只要出门,回来就会给她带小礼物,她也最喜欢他这一点,仿佛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心里都有一个她。
“凤聿锦的父亲去年去世了。”这时,男人在她身侧平静开口。
时溪愣了愣,朝他看去。
“当初是他父亲一力促成曲南歌跟他的婚事,现在凤聿锦如果不满意这个老婆,随时都能跟她离婚。”容司景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淡淡道“但是他没有,反倒带着曲南歌回了国。”
时溪眨了眨眼睛,他想说什么。
男人扫了她一眼,不疾不徐道“而且据说凤聿锦这两年在国外最大的爱好就是逗他家里那位佛系老婆生气,找了女人也不碰,就等着人来捉奸。”
“这是什么恶趣味……”时溪顿时睁大了眼。。
她家南歌招谁惹谁了,喜欢上这么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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