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五年前……
时溪望着他,声音沙哑到极致,“给我个理由。”
容司景收回手,在女人的目光中,淡淡回答,“没有。”
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冷漠,如他这个人一贯的风格。
时溪宁愿他否认,但他却连敷衍都吝于给她。
不在乎到这种地步,该说是她的悲哀吗?
时溪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她终于知道凤聿锦那句小心被人一口吞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的事,只有她还心怀期待,混沌懵懂。
容司景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脸,她比他想象中镇定,没哭没闹,甚至连一贯的讽刺都没有一句。
看着看着,他的心口涌起连他自己都逐渐压抑不住的恐慌。
铺天盖地。
那种恐慌在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瞬间到达顶峰,他几乎是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声音很轻,却有些难以察觉的阴沉紧绷,“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了?”
“爷爷对你很好,你没理由恨他,那就是恨我了?”时溪除了手冰凉得不像是人正常的温度,其余看上去都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静静的道,“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报复,但是我不会让你动爷爷的。”
容司景眼睛紧盯着女人苍白如纸的脸,喉结滚动,“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恨你?”。
时溪的目光很空洞,今天他给她的刺激太大了,以至于她虽然在平静的跟他对话,脑子却几乎是无法运转的状态,“大概……怪我选中了你让你不得不陪在我身边,拆散你跟温暮语取而代之,又或者只是讨厌我,巴不得看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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