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歌没出声,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紧攥住,细细密密的痛感在全身蔓延开来。
凤聿锦半晌听不见人声,毫不犹豫推开门长腿迈了进来,他打开灯,随着房间内刹那间变得明亮,曲南歌一张温婉标志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只不过似乎是受了惊吓,女人的脸色在白炽灯下呈现出一种惨白。
他蹙了蹙眉头,走过去,对上她茫然失措的眼神,黑眸中掠过疼惜,“做噩梦了?”
曲南歌刚醒来,还没彻底清醒,神情有些怔怔,直到男人的手触到她的额头,才像是惊醒般偏过头避开,嗓音很凉,“我没事。”
男人的手落在空气里。
将她的排斥和抗拒看在眼里,凤聿锦盯着她深深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尴尬的收回手,嗓音低沉悦耳,“我去给你倒杯水。”
曲南歌慢慢躺了回去,做了噩梦,却又很快忘却,她连刚刚为什么害怕都忘得一干二净。
摇了摇头,曲南歌拉上被子裹住自己,很快就再次陷入深睡中。
凤聿锦倒水回来,看到她已经睡着,便将水杯放在了床头。
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他不由自主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白皙清瘦的脸庞。
曲南歌睡得很熟,毫无防备,轻蹭了一下,喃喃,“别闹了,傅琅……”
因为她的接近心口微热的凤聿锦猝不及防的听到她这句话,指尖狠狠颤了颤,过了好久,他无声收回手,攥住,一语不发的出了房门。
…………
时溪回到封城已经有好几天了,可这几天她连容司景的面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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