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他让她先进去。
时溪的腿像是灌了铅,明明是睡了好几天的房间,却因为他在这里,突然觉得陌生了起来。
她挪着步子进入。
容司景伸手关上了门。
因为他这个动作,整个卧室一下子变得狭窄了起来,空气都跟着变得稀薄。
时溪紧张的扭过头。
容司景将烟递到唇边,看着她这副防备的姿态,唇边那股似笑非笑又被他扯了出来,凉凉道,“你现在这模样像是我要强奸你。”
“……”时溪被他气得沉默两秒,才咬唇出声,“你的字典里难道就没有委婉这两个字吗?”
容司景没搭理她,他的手机在床头震动着,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按了接听。
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五分钟的时间里,他都在不急不缓的跟对方交谈着。
也许是被他身上的氛围带动,时溪原本紧张的不行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
她坐在床上,有些无聊的随处看。
容司景挂断电话,对上时溪雪白细腻的脸,薄唇一抿,又抖出一根烟,低头点上。
他安静的抽着烟,抬起眼眯眸看她。
经过那生不如死的三年,只是这么看着她他就觉得心满意足。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不想碰她是不可能的,但……也实在不是那么急迫的事。
发觉男人讲完电话,正专注的看着她。
时溪悠闲的一颗心又不自觉提了起来,她被他看得手脚无处安放,轻咳了一声,偏开头。
容司景靠在桌前,盯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笑出了声音,“你放心,强奸这事我没怎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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