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酒宴中,无异于鹤立鸡群,四皇子哪会注意不到?
他对随侍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
随侍意会,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壶酒,送到沈靖州案上。
四皇子道:“靖州,你坐这不吃不喝的,是孤招待不周吗?来,孤与你喝一杯。”
沈靖州转动目光,看向上首的四皇子,淡淡道:“不敢当。只是佛门之地,不好食荤饮酒。”
席中众公子纷纷把目光投向她,露出嘲笑的表情。这酒宴是四皇子安排的,他沈靖州这是指责四皇子吗?
果然,四皇子脸色一沉:“我们又不是出家人,为何不能食荤饮酒?你这不是给孤面子了?”
沈靖州皱了皱眉,终于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起身道:“靖州谢四殿下赐酒。”
说罢,一饮而尽。
四皇子笑了,很满意:“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起乐呵乐呵,不是挺好的?”
待沈靖州坐下,四皇子一挥手,一名女伎袅袅娜娜地走过去,正要坐到他身边,却被一把推开。
“靖州——”
听到四皇子拖长的声调,沈靖州稳住情绪,说道:“四殿下,请恕我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
四皇子一愣,哈哈笑了起来,这次没生气:“你眼光高,不喜欢就算了。”挥挥手,示意女伎退开。
女伎咬着唇,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下了。
四皇子喝得兴起,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伎,众目睽睽之下,大掌罩住女伎半遮半掩的高耸酥胸,竟然就这么搓揉起来。
“呀!”女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呼,羞得直往四皇子身上靠,“殿下,不要……”
声音却娇媚得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
四皇子就是这么做的,他直接从半露的襟口探进去,抓住那方浑圆,又搓又捏,大肆亵玩。
女伎先是闪躲推拒,口中连呼不要,叫着叫着,竟被玩弄出了快意,“嗯嗯啊啊”娇吟起来,整个人往四皇子身上贴。
四皇子调笑:“不要?孤看你想要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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