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客厅看着电视应了一声。
肖文钻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想了想，又把门锁上了，才走到电脑前坐下，去调整摄像头的角度。
干坐了一会，他又起身去把灯打开，窗帘拉上，戴上了耳机。
觉得一切都准备好后，他无所事事却又紧张兴奋地坐在电脑前等着了。
终于，到了约定的时间，他看到屏幕上对方的头像亮了起来，接着发来了视频通话的请求。
肖文按耐住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故意过了几秒钟才点了“接受”。
少女柔软愉悦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小狗狗，下午好呀。”
若是在平日，肖文一定会跳起来和她理论这个称呼问题，但是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听着姜瑾因为电流而显得似乎比平常低哑的声音，和带着明显性暗示和羞辱意味的称呼，他竟然红着脸没有反驳。
肖文只是哼了一声，质问她：“你怎么不开摄像头？”
“我们家没有摄像头。”姜瑾如实回答，又说，“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可以了。”
肖文觉得这句话语气暧昧，有些怪怪的。
“你……你找我聊什么？”肖文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吧，小爷听着。”
“聊聊你在仓库尿了一地的感想吧。”姜瑾调笑着问，“舒服么？”
其实那不算尿，然而姜瑾故意用这个字眼来刺激他。
肖文果然脸刷的红了，只是还是强撑着气势回击：“不舒服！你的技术烂透了！”
烂透了你还射得满地都是，姜瑾腹诽道，但是表面却没有说出去，而是顺着男生的话往下说：“哦，看来你的技术很好了？”
“当然！”肖文开始吹嘘他的技术有多么好，可惜姜瑾不是男的不能体会之类，言语间洋洋得意。
“那你做给我看一遍吧，我学习一下。”姜瑾提议道。
肖文果然噎住了，两米八的气场缩了回去，他料到姜瑾可能会在视频里调戏他，却没想到会让他做这种事！
“你、你怎么……想看男人……”男生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出一个词，“不知羞耻！”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和一个女生大谈自己的技术。
姜瑾轻笑一声：“没有你骚。”
“小狗狗，不是要玩游戏么？”姜瑾放缓了声音，“听话，脱裤子。”
肖文明白了这是姜瑾为游戏想出来的新花样。
兴奋、恐惧、紧张……混合在肖文大脑，有个声音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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