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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丝寥寥,那人白玉般雕刻的右手衔着一根金色头花的烟条,手臂抬在胸间,垂下的头看不清神情,额间的碎发轻轻摆动,周身围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听见她的脚步声后,才缓缓抬起头,眼神淡漠的看着她。
何云也学他,看一秒就收回眼神,表情淡然的走到自己的车面前,丝毫不再看周边的男人的动作和神态。
“那时别人跟我说着你们有过关系,我还不大信。现在倒是见实了。何云,新男友么?长得还跟那时一样,又挫又丑的,你品味怎么这么低?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我两还有过一段关系呢。“
温少爷又开始他讽刺的打击了,拿着他的长处,炫耀着。
怎对着别的女人的新男友不这样,她由衷的记得,他还曾礼貌的笑着,夸着别人帅来着。
怎对在她身上,连面子工程都不做了,连带着她身边的男人一起嘲讽,拖泥带水的,她知道他高中时期最讨厌顾鹿深,便连着和他是朋友的她一起厌着。最看不得他跟她在一块。
不过他声明过了,他可不是吃醋,他就是讨厌顾鹿深,他身边的本子,桌子,椅子,连同和他交谈的人一起,都厌恶。
但他是有多讨厌他们两?连结束关系了也要专程过来刺笑。
“温醉清。”何云本来斜着身子看着车,她现在一边说着话,一边抬着头看着眼前昂着头,像个刺猬一样的男人,说的话平淡,听的人却浮想联翩。
“他是没有你的新女友好看,可他陪着我七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没有花花肠子,朋友和恋人,我是分得清的。”
他吸烟的动作一顿,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缓缓的,勾出一笑。
“你要找新欢可别找上顾鹿深便行,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他。如果你跟他有着什么关系,我怕会伤及无辜的。即使我们上过床,懂么?”
烟快燃没了。
顾鹿深,他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
在他出国的日子里,那个人陪了她四年。
只他根本不想知道,可周围的人总能抓住他身子里那根软肋,狠狠的在上面扎针挖洞。父母的谈资,说着他两的密切来往。同学会上,说着他两暧昧的四年。直叫他心子疼得夜里辗转反侧,手指青筋爆裂的,死死抓住枕头。
后悔的人就像喉咙吞了块石头,咽不下,又吐不出。
她可以和别人聊得脸都快笑烂了,对自己却是冷漠的不关他事。
说是朋友,可谁知道他们私底下真正的来往,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城市,高中时期他就眼睛像含着钉子般看着他们的来往,他真的是厌恶死顾鹿深这个男人,站着朋友的身份,老是跟何云说话,只他不能痛快的说着,她是他的,因为那时他还有着女朋友。
所以,眸子里像是含着血般忌惮着他,因为那时他还在,何云和他才安分着。
若是,他走的四年,他或许便趁虚而入。
这个顾鹿深,抛下A市跟她来到市,是个男人都知道他心里有鬼,他便能想象这男人对她的,自以为是善意的说辞,偏偏那女人还半推半就的听进去。
何云,女人的青春不要浪费在一个走了的人身上。你该看看别的风景诸如此类的。
然后,两人便暧昧着度着,没有他的阻拦,他们便牵手,亲嘴,上床。。。
他念着她,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可她若是敢跟顾鹿深有关系,她敢的话。
他的房间,黑白色清冷的色调,空间宽敞得装得下五个她住的房间,床也软的不像话,枕头被子都是他的令人着迷的气息。房间里有温夫人给他放置的花架和精致的小样装饰,给严肃的环境增添几分暖意。
“在A市等我,听到没。“
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的双乳,嘴唇吮吸着她脖上嫩嫩的肌肤。
何云躺在床上,身上是摘掉眼镜后像个吞咽食物的野兽的温醉清。
临高考还有一个月,他怀着心思,带着她来到他的房间,说是给她看他收藏的新奇玩意儿。
他看着何云在他的书桌上乖巧的坐着,等着他给她看的东西。
温醉清心痒难耐,他原本是想给何云看周天去游乐园玩的票子,可是看着何云乖巧的,眼睛大大的充满着期盼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他,他的心痒得更厉害了,转身低低的骂了一声。随即将那票子塞在抽屉里,从书柜里随意拿出一本书。
无语,怎么是本物理书?她读得懂吗?算了,管他那么多,他反正想要的又不是这些。
哄骗她坐到床边,他说,我喜欢在床上读书。
读书便让她读,他悠闲的躺在床上,手靠在脑后,听着何云张着小嘴给他念着物理书。殷红的小嘴泛着灯光,像是出水的樱桃般可口,他看着她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声音绵绵的,有片轻烟抚过他的心面,他不由自主的取下眼镜放在床前。
他又哄骗着她,说,现在换你躺着,我给你读。
何云便躺在床上。
太傻了,太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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