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便撕开她的黑丝,手掌抚在她包裹着嫩肉的,绵绸的布料间,隔着布上下的滑动,一会而间,手指便触到湿湿的触感,她的白色内裤间,露出一小片湿漉的灰色。
“你湿了。”
他将这句话送到她耳边,何云羞得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可是他手臂揽着她的腰,手掌便肆意的握着她的胸乳,用力到她放弃。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金属的拉链,那东西弹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仰着头软滩的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磨着他的耳垂,嘴里喃喃的骂他,坏人。
他便低着头,双手抬着她的大腿,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没入她的身体里,缓动的抽动着,在看着那东西抽出她的身体,剩着头还在里头,视觉上的刺激让他变得更硬,想在她身体里撞烂她。
她的软语抽抽啼啼的还在耳边,缠得人只想融在里面,戳进她最深最里处,再听着她哭泣的求饶,他低着头陷在她扬起的脖颈处,汗滴落在她的肌肤,一瞬变凉,下身动得更快了。
“唔,慢点。。。慢点。。。”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凸着骨头,青筋在手背现出。腿一摆一摆的打在他的小腿处,腰部被他顶得无助的弓着,腿张得极大,只为松开那份堵塞的压迫。黑丝上下都是他勾拉撕出的洞,黑色中白得似雪的肌肤,被他的手指揉捏得发红。
一次不过只是开始,第二次才是开宴。
“别。。。别在那。。。”
办公桌下四处散乱着文件,她的上身挨在冰凉的桌面,双手紧紧握住桌边,她的下裙和内裤早就不知所踪,代替的是男人的双手,和满满塞进的东西。
她也不知时长,她的哭噎渐渐失声,却换不回身下男人的怜悯,一次又一次的浪潮刺激得她的下身抽搐,液体无止境的流下,打湿他的西装裤。
三次,四次。
她只能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的摆弄,眼角已经哭红,手指抓到失力,连话也说不出了。
什么时候被抱出去她也不知了,只是第二天,同事们都问她昨天在温经理办公室晕倒了,被他中午送去了医院,身体康复得怎么样。
何云一下羞红了脸,只低着头,无措的摆弄着桌上的东西,说着没事了,谢谢关心,心里将温醉清骂了个遍。
她跟他在这时光里过得惬意极了。
因为长得显小,她跟着他去开讲座,老是被人以为是他妹妹,气得她懒得解释,来一个就说一声,对,我是她妹妹。
反正只呆一次,懒得计较了,她无语的想着。
为了不戳穿自己说的话,她还怂恿温醉清别说漏了嘴,省得她又要去解释。温醉清皱着眉,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只不耐烦的拉过她的手,说了声行。
后又走到拐角处,在无人的地方深深的吻着她,压着嗓子问她,“好妹妹,今晚哥哥操你好不好?”
就被她捏了一下腰肉,痒得他心里更痒了。
和他住在一起,和他一起上班,和他躺在一个沙发里看着电视,和他一起吃饭,和他一起在床上相拥着睡觉,日出而行,日落而归。
她以为就会这样,一直持续到二十七岁。
她会做他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牧师的见证下亲吻他的嘴角,他会牵着她的手,携手走进神圣的殿堂。
说着“我愿意”的承诺,再儿孙满堂,可命运的捉弄,才刚刚开始。
二十五岁之后,是她的噩梦,她不愿去回想了,徒增两行清泪。
她的美好,于此结束。
温醉清,你对不起我。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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