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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月缓缓拉开了白帘。
听着同学之间的八卦,何云才晓得陆归舟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不知为何陆父改了主意不让他念书了,直接将他送进了军队进行磨炼。
而她跟那个人,关系似乎降到了零点。
他不再踢她的椅子,也不再找她搭话,和雾笙近乎高调的出现在教室门口,只不过她看了一眼,便压抑着继续做自己的题了。
最后一次缓和的关系,是发生在陆归舟咬她后的第二晚。第一晚,她颤着声音回绝了他的补习。第二晚,他还如往常间进她的屋子,只他的话,带着施压。
“我爸看你最近考试太差了,说让我照顾你一点,快开门,快点讲完快点结束,省得他念叨。”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是奶奶留下的,只提拉着领口,没有理由回绝他的,开了门。
那时他有着一米七八的个子,轻而易举的看着她耷拉的领口,无自知的露着两片乳肉。
她把他对身体欲望的烦躁,误解成了对她做题做慢的不耐烦,下意识的说着对不起,捏着他的衣角,像是那次运动会上,泫然若泣的模样。
他戴了一副眼镜,是刚开学买的,没戴上几次,只平常补习的时候,掩盖他眼里的欲望。
他取下了眼镜。
这一次,他不准备让何云挣脱。
“温老师教你这笨学生都累坏了。”他把下巴轻柔的搭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自然的清香,朝着她的耳朵,说出的话的语气中含着戏弄。
他的手刚好搭在她软软的胸脯上,他的五指渐渐的收拢,又松开。反复的揉捏她的小乳,恰到好处的柔软让他不禁下压何云的身子,让她白嫩嫩的屁股蹭在他的胀大处,重重的摩擦才能稍微缓解他内心的急躁。
何云急切的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是却被他牢牢锁住,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拼命的挣脱也无法改变他继续蹂躏她的胸乳,反而挣脱带来的摩擦更加刺激了身后的男人。
何云被这骚扰气得身体发抖。
他还一手握住那玲珑小巧的脚,细细感受不一样的嫩气。
何云一下被他的动作弄得发痒,她抗拒的缩了缩脚,却又一次被这蛮力压制住动弹不得。
“这是给温老师的学费,知道吗”
真是她的坏习惯。一旦他强硬的靠近,她的身子便自然的放软,更不敢以死相逼的反抗。
原来,被他触碰,是这样难受又渴望的矛盾。
“还有,问问题记得找我,你不找个年级第一解决问题,反而找个连成绩榜都上不去的男人,你说你成绩怎么上去?逮下回又得让我爸逼我教你,何云,我可没这功夫。“
明明,是他主动提出的。何云没有反驳出声。
说完,他似乎很满意刚刚的警示,从背后双手把握住她的小乳,更加肆意的揉捏,隔着外衣并没有让他尽兴,他从下面直径伸进她的衣服里,双手把睡衣高高的揽在她的胸上。
他一手掌握住,红樱在他的手掌下听话的亲吻他的肌肤,他就像揉捏一团软面,不知轻重。
何云的小脸潮红的忍耐着,刚发育的小乳被他这样的揉玩,她疼得咬紧了嘴唇。
不一会乳上皆是青紫,他才放下手,把她的衣服放下。
啄了两口她漫红的脸颊,他心情才甚好些,双手环抱住她小小的身子,一面又说着,“之前的话我们就当没说过,好不好。你也不要躲着我了,嗯?”
那一刻,她仿佛又听到了自己的叹息声,他为什么,老能忽视她最看重的问题呢?
她没说话,只在他又一次啄吻的时候,转过脸的反应说明了她的想法。
那时,是一段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听见他认真的说,“何云,你确定要这样?”
他是在告诫她要适可而止了。
她沉默了一会,轻微的点了点头。
温醉清直将她摔在地上,冰冷的地板刺着她的肌肤,冷得她身子一抖擞,不过也没有什么比他之后的话,更寒心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雾笙么?是因为她主动又识趣。雾笙比你好看,比你身材好,家室成绩都是一等一的优秀,你有什么资格坐上我女朋友的位置?你有哪一点让我选择是你而不是雾笙?”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没有礼貌和涵养的,重重关上她的门。她倒在地上,看着紧闭的门看了良久,才撑着手臂站起来,扯了扯那不合身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脚腕,又坐在椅子上死磕那道题了。
那个方程被一滴水浸湿了,接着,又是一滴,两滴,模糊到那个n的符号,成了一个黑点。
她想,这题真难啊,她怎就解不开呢。
那段时间,除了上学能看着几眼,那是最大的亲密。那个午间,她常常都能看到温醉清在打篮球,当然还有拿着帕子和水的雾笙。有时还能看到王婆拿着浴巾出去,说是给少爷游泳后擦身子用的,但又念叨着,天天游怕损了身子。
他好像,喜欢上了运动。
也可能是之前荒废了,现在重新拾起罢了。
那个清明节,学校组织了一场烈士陵园扫墓的活动。那个陵园建在山上,即使早上出发,也得接近傍晚才能回去,所以吩咐大家带好午餐和零食,水一类的。
何云爬着山,那层云雾便越来越近,她张手,雾丝从她的五指间穿过,她拢了拢,大抵是没抓住。
跪拜了烈士的墓碑,在庄严又肃穆悲凉的音乐中,凝望着那块高高的石碑,上面刻满了先烈们的英雄事迹,花圈,花棒,整齐的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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