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自以为除恶扬善的狗东西们,也被人民大众都看作是模范崇拜的狗东西们,其实本质上也就是一群心思各异的狗东西们而已!
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还敢自诩为官府的执法者。
地点到了,他们不由分说的就被关进了一间阴潮的牢房里。
牢房的四壁是灰白色的,隐隐掺杂了不大明显的血色,地面上则是完全相反,除了厚厚的一窝子草,地面上的色调以暗红色为主,就像是干涸了的血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累积,从而整块空地都变成了暗红色的面。
诸如蟑螂的这种小生物偶尔会探出头来,他们先在原地晃悠几圈,随之再开始慢慢地晃悠出去。
景缘将外衣脱下,交叠了两层后铺在一个相对来说血腥味儿较淡处的角落里,跟钟素一起坐了上去,随后开始默然对视。
“坐的可还舒服?”
“不。”
“怎么了?”
“不够软。”
“……下次换外衣就换一个软的。”
“要加绒加棉的。”
……
察察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有点儿出问题了。在这个阴风阵阵的地方,首先他们是如何做到临危不乱坐如钟的?
不,最重要的是,苏泠泠怎生处于个如此状态!
这个时候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吗?她的关注点为什么在加绒加棉上?难道是他……他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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