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开着暖气,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电视里正上演着主角被抓起来严刑逼供的情节,纪南泠看着看着突然玩性大发,抓起遥控器按下了关闭的按钮。
于是段斯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纪南泠坐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背后,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把我抓起来也没用,他们会按照预定的那样实施计划,阻止你们的阴谋!”她把一个做好赴死准备的人质演得活灵活现。
段斯言反应过来她又在玩角色扮演,挑挑眉,脸上表情微变,就显出一副阴险奸诈的恶人模样。
“要是你们真的妨碍到那位先生,就麻烦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所以请把你们的计划内容详细的告诉我吧。”
入戏真快,纪南泠心里暗叹。
“不可能。”她一字一句地道。
“现在说出来的话,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他捏住她的下巴,带着漫不经心的杀意。
“与其当个叛徒苟且偷生,我宁愿直接死在这里。”她毫无畏惧地直视他。
“有骨气。”段斯言玩味地勾起嘴角,将纪南泠放倒在沙发上。“不过,死算什么?让你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
这么一弄他才发现,她在自己的手腕上用丝巾系了个宽松的活结。
“你想做什么?!”她惊慌失措地道。
“做爱。”他从容地撕裂了她身上的白色布料。“和你。”
“啊——”
纪南泠悄悄为逝去的睡裙哀悼了一秒,没办法,段斯言做戏从来都是做全套……
“啧啧,形状相当漂亮啊。”段斯言的大手在一边雪峰上来回揉捏,声音低沉得如同情人的私语。“又大又软,手感真不错,想一直摸下去呢……”
“闭嘴!”纪南泠羞愤地道,因为被抚摩,敏感的身体上自然地起了反应。
“怎么样,现在可以跟我说一说你们在筹备什么了吧。”他浅浅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未停。
“休想得逞。”她脸泛红晕,但仍坚定地拒绝背叛。
“呵,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冰冷之意。“很遗憾你错失了最后一次机会,之后不论你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
“唔……”
段斯言话放得很狠,吻上纪南泠时倒是不失分寸地温柔着。他径直撬开她的牙关,不由分说地绞着小舌吸吮,将自己的津液蛮横地渡到她口中。
纪南泠象征性地挣扎着,有意无意地摩擦过段斯言的重点部位。
他从她的唇上离开,在女子微张着嘴喘息时,用手进攻到了她下体的桃源处。
“嗯?这就湿了。”段斯言继续扮演着坏人的角色,手指钻进内裤中,在入口附近颇有技巧地揉压。“没想到你这么饥渴……是不是特地送上门来,想被我肏的?”
“有本事……啊……就杀了我……哈啊……”他的手指在甬道中搅弄个不停,让纪南泠有点撑不住。
“不巧,我的确没什么本事。”段斯言抽出手,干脆利落地将已经被撕破的睡裙彻底从纪南泠身上扯落。“除了……这方面之外。”
他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低下头贴近根部那饱满光洁的花户,细细地舔舐起来。
“啊……不要……哈啊…舔了……嗯啊啊……”
粉嫩的花唇被舌头反复扫过,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蜜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清甜的气息充盈在段斯言的鼻间。
“呀啊……别……伸进去……呜啊……啊啊……”
感觉到有温热的物体从穴口钻入,灵活地刺激着敏感的内里,纪南泠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从肉穴传来的快感让她全身都酥软起来,弓起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哈啊…啊……呃啊……要……去了…哈啊……”
男人见她已经接近高潮,便变本加厉地用手指从两片蚌肉中翻出肿胀的珍珠,狠狠地捏在指间挤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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