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狼十分听话，又趴在地上，闭眼睡觉。
“第一次见来学车，还带个‘保镖’的，这狗好大，宠物狗吗？”
“不是的，乌狼是只藏獒，才五个月大”
周凡蹲在地上，摸着乌狼的头，就像摸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来，都过来，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也是你们的场地教练”
周凡站起来，围了上去，其他几个人一瞬间都退后了几步，捏起了鼻子。
什么情况？周凡撇了他们一眼，就差骂人了。
“你几天没洗澡了？什么味？”
周凡闻闻自己，没什么味？闻不出来。
“我三天洗一次，我又没有狐臭，身上又没有虱子，干嘛呀你们？”
“你身上有味，难闻的要命”
周凡又闻闻自己，除了有汗味，其他什么也没有闻到。
“人家女的身上都是香水味，你身上的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你自个闻不到吗？”
其他三个来学车的离得是越来越远，都捏着自己的鼻子，仿佛能把他们熏死一样。
“我身上是汗味，是该洗澡了，今天跑完时间就晚了，还有其他项目没有搞完，我就没有冲，急着就过来了”
“陈教练来了，介绍了吧！这是我外甥女，你给多指导指导”
周凡肩膀上搭着赵志伟的手，两个人站在一起，其他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老舅，你闻到我身上有味吗？”
关系户，驾校校长的外甥女，貌似有点尴尬了。
“没啥味呀！有什么味？不就有点酸味，还有点狗身上的味，还有点臭味，孩子在你身上撒尿了吗？”
这叫没啥味吗？他都说了几种味了，难怪家里人这两天一个个的吃完饭，抱着孩子出去串门去，不在家待着，孩子也不让抱，是嫌有味。
“我们俩身上的味很像，你舅妈天天嫌我有味，一会说我脚臭，一会说我嘴臭，身上臭，我天天跑那么远，没味才怪，要是有了其他味她估计得气死”
周凡忽闪着自己的睫毛，看着他直摇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就是女人的香水味，哪个女的愿意自己男人身上有不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好像有那么一首歌，叫什么玩意开着？脑袋短路想不起来了。
“那今天还学不学了？不学得话，我去买草莓去，周盈那死丫头嚷嚷着要吃草莓”
“不学了，明天八点准时到”
姓陈的教练说着，戴上了自己的头盔，走到赵志伟的面前笑着说“校长你再教我两招，回家我好对付我家那臭婆娘，就他妈一天到晚打麻将，饭也不做”
赵志伟把周凡推了推说“让她教你，女人对付女人更有效果”
周凡双手插裤兜，晃着腿，对付女人，夫妻干仗吗？那自己能教他。
“不是，校长，她会吗？”
“我的得意门生，在部队学的都传授给她了，估计我家那婆娘都干不过她”
周凡看着姓陈的教练，还没有一米六，个子矮，又瘦，关键是长得实在不咋地，好像没有发育起来。
这样的男人，要是取个五大三粗的女人，那小日子过得可就够呛喽！
活该，让你嫌我有味，有点味怕啥？只要不是络腮胡比什么都强。
想到络腮胡周凡就想吐，心里直骂，害得她连外国电影都不想看了，硬汉一般都有络腮胡，肌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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