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推了推房门,却发现推不动,从里面拴住了,连忙道:“小姐,现在您已经这样了,何必再跟侯爷和夫人倔呢,她们心里面还是有你的,你回去了,她们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与文公子和离,您怎么就不愿听人劝呢?”
霍晚亭没有答话,只是将桌上的一只杯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她的与陆娴照的声音不同,一开口管嬷嬷定然能够分辨的出来。
听见屋内的动静,管嬷嬷顿了顿,本想让人直接破门而入的,但是又想起陆娴照那会抡起棍子打人的场景,只能又好声好气的劝。
她知道陆娴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能放软了话劝慰。
但是屋中的霍晚亭是一句都不答应的,外面的管嬷嬷说的口干舌燥的,也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昌平侯夫人是个厉害角色,府中的下人都有些畏惧她,眼看着日头都在渐渐的西斜了,一个婆子急躁道:“管嬷嬷,这样不行啊,小姐她不出来,我们怎么同夫人交待?”
“不如……”几个人互视一眼,做出了决定。
然而就在此时,霍晚亭拉开了门,望着正欲来砸门的众人,问:“你们要干什么?”
“怎么是你在屋中?”刚刚那婆子瞬间变了脸色,尖叫着问道,然后慌慌张张的窜进了屋中,见里面再也没有其她人了,脸色突然一下惨白一片,连腿都在打颤。
“小姐……小姐她……不在这了……”
“什么?”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好端端的人从她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这如何给夫人交待?
“怎么回事?娘子你我情分已尽,此生无缘,我已与你父母商量好了和离之事,你还是赶紧离去吧!”匆匆赶来的文鸿远道,说完就要来拉霍晚亭的胳膊,宜珠眼珠子一瞪,连忙跳到了霍晚亭的旁边,狠狠的对着文鸿远的手一拍,怒道:“你连自己的夫人都不认识吗?”
宜珠用足了力道,这一下下去让文鸿远整个身子一抽,脸都变了,正欲发怒,却又被宜珠先发制人,这才愕然的注意到是霍晚亭穿着陆娴照的衣服,又忙问:“我家娘子呢?”
无论是婆子还是管嬷嬷都无一人理她,反而质问着霍晚亭道:“盛夫人,还请你把我家小姐交出来的好,我家夫人想来也不会为难你的!”
霍晚亭不管不顾,提步就走,为首的婆子连忙将她围住着急道:“你不能走!”
“诸位为何拦着我家娘子的去路?”
整个院子乱糟糟一团之际,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霍晚亭惊喜抬头,望向来人。
“夫君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哪里知道我盛衡的娘子连一些下人都可以随意折辱?”盛衡目光冰冷的扫过一众婆子,身后是威风凛凛的穿着飞鱼服,佩着绣春刀的锦衣卫。
锦衣卫往这一站,比说上十句话都管用,管嬷嬷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督主和盛夫人您们二位何必为难我们一些下人,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听命为难我的娘子?”盛衡反问。
管嬷嬷脸色难堪,但依然坚持道:“还望盛夫人交出我家小姐!”
“盛督主,你怎么来我的府上了,我可没请你来做,贵夫人来去我府,还带走了我的夫人,还请盛督主给我一个交代!”文鸿远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从人群中穿插过,走到盛衡的面前,皱起眉头道。
古来阉党就是乱政之缘,他对盛衡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何况不过一阉人,居然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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