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宜珠一边答,一边急匆匆的去翻找陆娴照和霍敦素的信。
“在这!”
霍晚亭一拿到手,首先就拆开了陆娴照的信,却失望的发现信上只写了一句诗:“感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求真留,勿念!”
“这是什么意思?”
霍晚亭皱起眉头,没头没尾的,既没有说为何离去,也没有说去哪里。
但是陆娴照的性格一向都是如此,霍晚亭无奈,又打开了霍敦素的信,立刻眼前一亮,信中居然提到了秦玉霜,似乎是秦玉霜特意去了岳州看望她们夫妻二人。
然后又详细的在信中介绍了一番秦玉霜,大为推举,说是若有机会,一定要引荐霍晚亭给秦玉霜认识。
正如盛衡所说,秦玉霜学富五车,乃是真正的扫眉才子。
霍晚亭对此人越发的向往,但无奈身在京城,不能前去拜见一番。
看完信之后,霍晚亭平息了一下心情,才问:“陆小姐与文家的事情是如何解决的?”
“高阁老家的小姐下嫁的第二天,陆小姐就拿着婚书告了御状……”
听了来龙去脉之后,霍晚亭暗暗咋舌,君既无情我便休,陆娴照当真是一点儿余地都没有留给文鸿远的。
当日在文府之义绝,是真正的恩断义绝。
这等的脾性与手段,哪怕再给她几辈子,她也是学不来的。
好在陆娴照无事,虽不知去往了何处,但是相信凭借陆娴照的手段,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来,霍晚亭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开始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来。
“宜珠,你去把我从徽州带回来的那些徽墨,都看看是不是好着的,好着的你就拿些盒子装起来,回头让人送去给孙夫人,还有和……齐王妃,我哥哥那可不要也忘了,记得送两块儿,我嫂子也爱这些……”
出了一趟回来,总是要有所表示的。
“还有我带回来的那些云萝和菊花,都记得翻出来看看,别受潮了!”
“是是是!”一看霍晚亭絮絮叨叨的样子,宜珠连忙欢快的应了起来。
然后又赶紧的凑到霍晚亭的身边低声道:“小姐,你可是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说齐王妃可凶悍了!”
“凶悍?”
用这个词来形容徐颐,霍晚亭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我听厨房的林婆子说,她妹妹的姑姑的弟弟在齐王府当差,说是新婚当夜,齐王殿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肯进洞房,宿在了书房,眼看着齐王妃就要空等一夜,沦为京中笑柄了,结果齐王妃让人扶着闯进了书房,硬是逼着齐王把盖头给她掀了不说,还把齐王骂了一顿,逼着齐王与她进了洞房!”
霍晚亭:“……”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端慧的徐颐吗?
“你少听些这些有的没的,小心你的舌头!”霍晚亭心中好奇,但是依然瞪了一眼宜珠,让她少嚼些舌根子。
宜珠连忙吐了吐舌头,又闭上了嘴,但是还在偷偷的望着霍晚亭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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