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之前的提议不是我们不同意,实在是不好操作,我们手底下都还有一帮人要吃饭,总不能把他们都给饿死吧!”
“这话说得在理。家主,您这提议我也有意见,不如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薄寒池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也知道这些人想要什么,更知道他们用心险恶,这些年过惯了奢侈浪费的日子,一时间难以做到节俭。
可,那是从前,现在薄家是他当家做主。
“既然两位不同意,那就出去吧!薄家不需要这样的搅屎棍。”
“你,你说谁是搅屎棍!薄寒池,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训我?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我可是喊他一声叔叔……”
不等这人把话说完,薄寒池噌地站起来,面色冷沉,目光如锋利的刀尖,冷冷地扫过一张张贪婪的脸,“说够了吗?”
简单的几个字,却犹如蕴含了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那些人的胸口。
“说够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要是还不同意,就单独来找我。”
“单独去找你?谁不知道你手段厉害,我们单独去找你,岂不是让自己身陷虎口吗?你真当我们这帮人都是傻子?”
“说得没错,我们不会去,更不会上你的当。而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大伙儿一个交代,也别想从这里离开。”
这话刚一落下,一群训练有素、手持五四手枪的黑衣男从会议室门口鱼贯而入,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坐在首位上的男人。
一时间,剑拔弩张。
……
一想到从易胥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宋黎就乐个不停,吃早餐的时候笑,做题的时候笑,吃午饭的时候也笑,还差点给呛到了。
“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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