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进去吗?”虽然说保镖放行了,可是她们还是不太敢得罪司霖沉,万一司霖沉不高兴呢。
司沉和安酒酒同时望向门口。
“进来。”司霖沉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切病房。
“谢谢大老板,我们看看就走,不耽搁你和酒酒多少时间的。”林又凝调皮地解释。
“不碍事,今天允许你们多呆一会儿。”这是酒酒的真朋友,也许对她的记忆恢复有帮助。
她们向安酒酒走过去,很奇怪的事,今天的安酒酒除了她们进门的那一刻看了一眼,之后一直低头看她的书,对她们好像没有什么兴致。
也许是因为她们太久不来看她,她生气了呢。
金小语撇撇嘴,心想,那还不是你家大老板不给探望啊。
“酒酒,我们来看你啦。”林又凝把手里的花束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就坐到床沿。
“是不是责怪我们太久没来看你呢?”金小语也坐到一侧。
安酒酒微微抬头,脸色不太好,眼神也有些迷离,“你们是谁啊?”
什么?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酒酒够了哈,再装就过分了。”林又凝想要捏一把她的脸。
安酒酒不着痕迹避开,然后继续迷离地望着她们,“你们认识我?”
“酒酒,她们是你最好的朋友。”司奶奶斜靠在门边,一条腿搭在们上,悠悠解释。
“大老板,什么意思啊?”林又凝和金小语都迷糊了。
“就是你们看到的意思。酒酒失忆了。”
“啊——”林又凝整个人跳起来。
“酒酒你什么都不记得啦?我们的友谊,我们的快乐时光,你统统忘记了?”金小语皱起鼻子,说得动情,同时同情地看着司霖沉,突然哎呀了一声。
司霖沉抬头望向她,“什么事?”
金小语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急急地说,“我上次忘了告诉你了,酒酒接到一个电话,是说你和纪南郢在地皮塌陷中受伤住院了。所以我们才急切地赶着回去的。”
司霖沉望着她的瞳孔骤然缩起来。
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严守季弯腰,长臂一伸,就把林又凝捞入了怀里。然后抱着她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林又凝大脑转不过弯来,像被定了身,愣愣地任凭他抱着走。等到她醒悟过来,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哎,你干嘛?”林又凝警惕地护住了双手环胸前,小眼神如小野兽般瞪着他。
“包扎一下,再带你去医院。”严守季打开车门钻上车,从储物箱子里拿出一片创可贴,认真得撕开包装。
林又凝却不配合,说什么也不愿把脚抬上来。
“抬起来。”严守季命令的口吻道。
“不用你,我自己来。”说着,林又凝已经从他手中夺过了创可贴。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真是细心,竟然准备有创可贴。
严守季不为难她,坐在驾驶座上,静静看着她贴创可贴。
林又凝自己把创可贴贴好,就说:“开门,我下车。”
严守季盯着他,笑眯眯地样子,却不打算开门。
“哎,你想怎样?”林又凝用手推车门,打不开,扭身回来等他。
他勾起嘴角,更加邪魅的笑着,“你开啊,我不拦你。”
“严守季,请你开门。”
“哦,林小姐不是顶厉害的嘛,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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