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好像出了能求严守季,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求了。
“那……”严守季把那字拉得很长,“我需要回报。”
“可以,你要什么回报都可以,只要帮到安酒酒。”林又凝急切的答应了,连问都没问他要什么回报。
严守季有些受伤,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还不如安酒酒重要。
他承认他吃醋了。
“好。”他的声音降低了半个度,冷冷的。
林又凝处在兴奋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出他的异样。
许久严守季吩咐林又凝说:“看样子,安酒酒还不知道自己患病,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刺激他,你赔不起。”
“嗯。”林又凝自然是知道的,她有不傻。连司霖沉都不告诉她,自己去跟她讲,这不是要害她嘛。
所以当她给安酒酒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她只讲了部分,就说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雕塑家,但是雕塑家不待见他,他就郁闷了。
安酒酒听着觉得很是奇怪,为了寻找一个雕塑家就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了?
嗯,林又凝的信息不准确。可是她也找不出证据说这是不准确的,只好将新将疑。
反正现在司霖沉已经回来了,虽然眉头还是深深锁着,似乎把天下的愁苦都集中到他那里去了。可是至少他在身边,安酒酒觉得是放心的。
有一天,安酒酒看到司霖沉进了奶奶的房间,进去以后,他们就把门关上了,司霖沉进去很久都不出来。
安酒酒觉得疑惑,就蹑手蹑脚闹到奶奶房间的门边,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声音窸窸窣窣传出来。他们都讲的很低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不会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还是把孩子打掉吧。”奶奶叹息着,声音不受控制地就提高了一些。
打掉孩子?
安酒酒心头一颤。
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打掉谁的孩子?
她不自觉地就抚上自己隆起的肚皮,里面是她和司霖沉的孩子,八个月大的孩子。
“我还是想要找到他,他一定可以只好她的,我不想放弃。”司霖沉的声音很低沉,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可是多拖一天,酒酒的危险就多一分,”奶奶又重重叹气,“你门都还很年轻,孩子可以再要,但是酒酒就只有这么一个啦。”
安酒酒听着有些糊涂了。
她生病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生了什么病?
她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那颗心跳动得很快,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考虑考虑,奶奶你还是不能告诉酒酒,我不想让她伤心。”司霖沉的声音变得沙哑。
许久,奶奶没有了回声。
安酒酒混混沌沌离开奶奶那里,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抽屉里,她找到了自己的病历——**肌瘤,恶化期。
她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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