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让她忍不住想要
夏荷初时有些迷茫,可是想到那时,夏婉娩虽有异样,却是不吵不闹,便是梨花追问之下,也并没有说林慕晚任何不是,反还替他遮掩,便也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可随即,她却又摇了摇头。
“可是夏美人是汉女,不似我们真族女子敢做敢爱,我瞧着那些戏文里,才子佳人两情相悦,不过就是牵个小手,写写诗,即便她真喜欢上了二少爷,怕也不会主动求欢吧,而且她自知嫔妃身份,要主动做那事,难……”
“所以呢,我们还要帮一帮夏婉娩啊。”林馨儿娇娆一笑,几分纯真,可眼底泛出却是一丝幽冷的寒意。
“小姐是说,加重那花汁里媚药的分量,让她忍不住想要?”
“今日之事,只怕夏婉娩对你有了防备,还会不会用这花汁,也是一说。所谓攻心为上,我们要的是她心里想,而不单单只是身体要……所以,我另外安排了人……”
夏婉娩屋内的灯还亮着,午后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绪乱成了一团,直到现在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看着梳妆台上,林慕晚留下的汗巾和灌了花汁的药瓶,唤了梨花进来。
“你明日将那药膏还给夏荷。”
“是。”在灯光的照射下,半透的白玉瓶里隐约能见到粉色的液体流动,瓶盖虽是扣着,可是拿到了手里,梨花却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公主这是什么呀?好香呀。”
梨花忍不住便要打开那瓶盖闻一闻,却被夏婉娩制止:“别乱闻!”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知道。
夏婉娩也算被调教过,并非完全不谙世事,她知道今日自己这般骚浪难耐,多半是和这花汁有关。
她只恨自己太心软,明明想着要提防夏荷,却还是不知不觉着了她的道。
她恨恨地拿起了汗巾,想要让梨花一并还给林慕晚,可是握着那柔软布料,不知为何脑中竟然是浮现出,林慕晚细心得帮她擦拭腿根的情景。
想到此,她脸上不由得一红,可是心里头却也是一暖,竟也生不出半分厌恶。
她完全没想过,一个正常的男人到了那地步,竟然还能忍住,没有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
她知道,林慕晚和夏荷她们是不同的,大约也是被诓骗的。
“公主,这汗巾是不是也要还给夏荷啊?”
“这……”夏婉娩捏着汗巾,竟有些不舍松开,终是将它放回了桌上,“这算了吧。对了,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夏婉娩有些怕了,也有些累了,她想要身边有一个人陪着她。
“奴婢不敢。”
“怎么了?以前不是也经常一起睡的吗?”
梨花服侍了夏婉娩数年,两人情同姐妹,雷雨的夜里,她一人害怕,便常常会叫梨花陪着她一起。
“是。”梨花虽是应允,可是表情却有些为难。
吹了灯,闭了眼,可是夏婉娩却还是难以入眠。
平日里梨花和她同睡,都是安分得不敢乱动,可今日,她抖抖索索却一直在动。
夏婉娩忍不住睁开了眼,撩起了梨花的薄被,竟然诧异得看到梨花的长裙被撩到了大腿,她的手插在了亵裤里面不安分地动着。
18后宫乱(N)第100章剃了毛的花户刺痒不已
第100章剃了毛的花户刺痒不已
“梨花,你在做什么?”夏婉娩惊得捂住了嘴。
难怪刚才要梨花同睡,她那般为难,原来竟是因为她要躲在被窝里偷偷自渎。
梨花的性格,夏婉娩也是知道的,虽是有些单纯,可也是受了汉礼熏陶,为人保守,怎得如今短短几日,竟也变成了夏荷那般荒淫。
“我有些……”梨花本也坦然,可是见到夏婉娩那惊慌的样子,便也反应了过来。
“公主,你误会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慌忙将手从亵裤里拔了出来,“我,我就是有些痒,挠挠而已啊,不信,你看嘛。”
梨花说着便坐起了身,褪下了亵裤,只怕昏暗中公主瞧不清楚,甚至点起了床边的烛台。
莹莹的烛光照亮了室内,夏婉娩怯怯望向梨花花户,她第一次知道,梨花那处竟也没有一丝毛发。
梨花虽已及笄,可是身材平平,不见什么波澜起伏,便是那花户,也似女童一般,两片小小的花唇紧紧包裹,只露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她虽是宫女,却也算娇养,一身皮肉白白嫩嫩,便是花户,也比那整日抹药的夏荷娇嫩几分,只是如今多了几道指甲剐蹭留下的红痕,如白璧之瑕,破坏了那份美好。
夏婉娩细看之下,才发现那白嫩皮肤上,有点点细小的毛刺冒出。
梨花并非天生白虎,耻毛剔除初期,需得的定期上药,待那药入肌理,约莫一月之后,便不会再新长毛发,可以停药。
可是梨花只上了一日药,便离开了皇宫,在驿馆之时,药性还在,故而也不觉得如何,可如今药性完全退却,那耻毛便似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磨蹭在亵裤布料之上,刺痒的很。
梨花便将剃毛一事,如实相告。夏婉娩只当是启宫的规矩,也未曾在意,只是看着那道道红痕,生出几分心疼,她拿出了平日擦身的乳膏,挑了一指,亲自为她涂抹上,为刚才的莽撞聊表歉意。
“公主待奴婢真好。”梨花心头暖暖。
然而,夏婉娩到底是没有服侍过别人,指尖无意间往下滑了一下,便是略过了梨花花核的位置,便是惹得小丫头身子一颤。
梨花这般反应,却也让夏婉娩又想起了午后那丢人的事情,她本该愤懑,却也生出几分好奇,自言自语地喃喃反问:“男欢女爱那事,当真那般快活吗?”
梨花与夏婉娩关系亲密,也经常说些私密的话题,故而,公主问出此话,梨花也不觉奇怪,反倒是羞羞得答了话:“初时,是有些疼的,后来,倒也快活。”
是了,夏婉娩倒也忘了,那日,梨花虽是疼的泪流满面,可是到后来,却也是舒服的叫出了声。
痛苦的呻吟和舒服的呻吟,那时她或许懵懂,可是如今,却也能分辨得出的。
“会比自渎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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