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凶狠的回咬过去。
他咬她舌头,她就咬他嘴唇。
大老板要议事的吧?
要开会的吧?
要见人的吧?
让他欺负她,把他嘴巴嘴巴咬出个洞,看他还敢欺负她。
想的是很美好,但锦从仿佛能洞悉她的小心思,总能灵活的避开她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锦从这两字所代表的意义?
竟敢对他下狠嘴。
不乖。
但这点攻击不够看啊!
锦从一边躲,一边吸住她的舌头,缠的紧紧的,控制着力度咬下去,以作惩戒。
姜姝没讨到便宜不说,反倒被扣压着欺负了一通。舌尖被吸的狠了,胀麻刺疼,呜呜呜的叫。
美目泪盈于睫,清丽如山茶,妩媚似牡丹,娇妍夺目。以至于不贪恋美色的锦从看了,都有些挪不开眼。对自己的力度锦从很清楚,绝不会真咬疼了她,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女人眼泪还没掉下来呢,锦从却先心疼上了。
“好了,我不咬你了。”
“可你刚才咬我了。”
姜姝擦了下狼藉一片的唇,握住他的手放在柔嫩的颊边蹭蹭,带一点委委屈屈的撒娇和讨好。锦从很受用,看着她,摸头,“真乖。”
而就在这时,姜姝猛地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唇,血腥味淡淡弥漫在口腔。
锦从显然没料到她报复心这么重,还用上了策略。
嗯,不错,非常不错!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珠,逼近姜姝,目光极为平静。却在看似平静的目光里有很多要表达的东西。本来不紧张的姜姝也被看的有点紧张了。
他逼近,她后退。颀长的身影几乎全部笼罩住她,姜姝不自在扭动了下,辫子微微散开,散乱得铺车座上,嘴唇肿嘟嘟的,妩媚淋漓的样子,似已然做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她手指去揩他唇上的血珠,又开始卖乖,“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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