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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姝虽然未必真能帮上什么忙,但是苏酒卿心里听了这话,却是慰贴和舒服。
这就是聪明人。
苏酒卿含笑摇头:“太太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有分寸。”
徐姝也跟着颔首,却还是劝了一句:“外头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大姑娘的话有道理是有道理,可是众口铄金——大姑娘还得考虑保全自身。”
苏酒卿侧头看徐姝。
徐姝眼底都是关切。
苏酒卿也就缓缓一笑:“多谢太太关心。”
徐姝听了这话,到底是只能心头叹了一口气,却不再多说了。
这个事儿,既然苏酒卿都说这话,她怎么还好再多说。
徐姝和苏酒卿分开后,苏酒卿仍是急着回去做披风。
今儿没有要紧事儿,她是不打算出门了。
当然,酒楼那边也不敢马虎,让厮过去传了话,若是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过来告诉她。
苏酒卿做了两天,刚缝好了一个兜帽,就听说了一件事情。
沈春荣写了一篇文章,嘲讽世人。
嘲讽的是世人的可恨可笑,一张嘴翻来覆去说各种话,颠倒乾坤,杀人无形。
沈春荣的名声是不的。
谁都知道沈光合。
也都知道沈春荣这个才子。
之前沈春荣因为参加诗会,已是有京城四大才子的名声。
而这一次,也是诗会上,沈春荣一蹴而就,洋洋洒洒的写出这么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来。
字字珠玑,比刀锋更凌厉,比竹节更铮铮。
然后就被传阅开来。
然后沈春荣一下子就出了名。
那篇文章更出名,其中几句,就完全是被人背下来,直接被人传颂。
苏酒卿叹一口气。
“给我详细念念。”
她隐约猜到了沈春荣是在说什么事儿了,内容嘲讽的又是什么了。
等到听完了,还真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沈春荣说的,还真是酒楼索赔的事情。
这件事情,官府都还没判案定性。沈春荣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这么定了态度,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合适。
而且太轻狂偏颇。
这是外人的看法。
苏酒卿只觉得,沈春荣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和她有关系。
沈春荣不可能是为了别的。
苏酒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就没有了继续做针线的兴致。
想了想,她就侧头看一眼春月,无奈道:“你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去跟世子解释,还是去找春荣去?”
春月看着苏酒卿,欲言又止。
最后也幽幽叹一口气:“姑娘自己看着办吧。”
苏酒卿自己在那儿犯愁一阵子,忽然就“扑哧”一声笑出来:“走吧,咱们先进宫去。”
还是先去见一见蒋旬才好。
反正事情推给了蒋旬,她也犯不着再头疼。
至于沈春荣那头。或许让蒋旬出面,也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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