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旬怎么也没想到,苏酒卿竟然还有这样的雄图伟略。
一时之间,蒋旬还真被苏酒卿给惊了一下。
不过看着苏酒卿双眸都是闪闪发亮的样子,蒋旬却是不由得生出几分宠溺。
也顾不上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到底可行与否,就已经是一口应承下来“好,既然你想做,那便放手去做。”
面对蒋旬如此支持,苏酒卿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即使听见苏酒卿尴尬咳嗽一声“这个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且先这样说着听听。”
不说别的,就说苏博雅现在的能力,还没有本事去教书育人。
而且也不知道苏博雅自己愿不愿意。
她这么雄心壮志的,无非就是这几日被这些流言蜚语给刺激的狠了。
所以才会觉得,索性就让苏博雅做出一番大事业,给众人看看。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苏博雅被人说是无用,她心中恼怒罢了。
说白了就是护短。
蒋旬当然也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并不往心里去。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算最后不做,现在苏酒卿说的高兴,也让苏酒卿高兴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当?
第二日蒋旬早早进宫,苏酒卿则是让人将准备好的那些药都送去了宜嘉公主手上。
苏酒卿是让春月亲自去的。
回来的时候,春月就跟苏酒卿描述了一下冯庸的情形。
不过冯庸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宜嘉公主现在的情景。
春月过去的时候,刚好是宜嘉公主给冯庸换药的时候。
因为宜嘉公主不肯让别人服侍冯庸,所以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才肯放心。
明明应当是丫鬟做的事,可是宜嘉公主一样一样的,却都亲力亲为。
说句不好听的,宜嘉公主从前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而如今却如此娴熟细心。
光是看着这一幕都叫人有些鼻子发酸。
可是偏偏还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苏酒倾听完了春月的描述,倒是觉得十分能够理解“这也不奇怪,他若是呆在旁边什么也不做,整个人都会疯掉。”
“做点什么,反倒是心中安稳一些。”
毕竟就这么干看着冯庸受罪,只要是心中对冯庸有那么几分情义的,都会觉得不忍心。
更何况是宜嘉公主呢?
春月随后又将冯庸可能熬不过去的事情说了。
苏酒卿也不意外。
只是心中有些唏嘘。
其实她是真的很希望看到宜嘉公主和冯庸之间,能够有个好结果的。
但是仿佛命运有些戏弄人。
这样的事情对于宜嘉公主来说就像是天塌了,但是对于旁人来说过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当时不够感慨,一会儿不大一会儿也就丢开了。
苏酒卿也是如此。
即便是再怎么感慨,可是日子还得过下去。
而且她现在怀着身孕,更不可能出去行走。
自然也没办法去见一见宜嘉公主,劝慰几句。
反倒是苏景江那头,竟然叫人带了消息回来。
别的商船要回来,所以苏景江怕家中担心,就特意让人带了家书回来。
苏景江在家书上说,估计十一月底的时候就能到家。
刚好还能赶上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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