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钎子砸进履带里,把履带销砸开,露出主动轮,再把绳子缠到主动轮上。
“换完了,油桶丢在地上一会就结上冰了。”段旭汇报。
“烤好了”马嘉鸿那边也完了工。
“减绿,我包里有两块从语花姐那顺来的备用电瓶,你给换上去。”李轩还在忙着绕绳子,“段旭,让她们进咱们的车躲会儿。反正咱们装的是汽油,这会估计早就冻上了。”
“蛮容易的嘛…真理的还是新的,”马嘉鸿顺手就把它们丢进了吉普,“要不咱们就不还了?”
“随你,”李轩把自己的包背上,“为了装这两块旧电瓶我那个电源都扔我姐哪儿了…减绿,上去操作!左侧,挂七档!”
“k”马嘉鸿从驾驶员专用逃生舱口伸出一只手示意,
出于安全考虑,各学院的比赛用战车大多都会给每人配备一个逃生舱口,就连黑森峰都不例外,只不过她们会把改装出来的舱口重新封死而已。
“我数到三拧电门!”李轩说着把绳子递给段旭,“一样,数到三就开始拉绳子。”
“一—二—三!”
随着李轩和段旭的拉动,主动轮开始转动,然后通过里面的齿轮箱带动发动机,与此同时,马嘉鸿拧动电门,马达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发动机冒起一股黑烟,然后轰的一声响。
“启动成功!我只要让它停下来然后看着你们换履带就行了对吧?”马嘉鸿的声音再次响起。
断履带、大绳绕主动轮、多人快速拖动、驾驶员默契配合启动,这个并不存在于教材上的方法是李永松和章鹏云教的,李轩小时候还拿被当作训练车的59实践过。
至于换履带什么的,只要是参加战车道的人基本都会吧?如果不会的话…每个学院都会有一个合适的方法处罚你的。
kv2就这么开走了…留下一辆吉普车和快冻成块状的燃料…哦对了,还有一句…
“虚空战队,威利斯吉普——出局。”
即便是有专用的裁判机的全国大赛,想要完全掌握场上的动态也是件很困难的事,何况这只是一场表演赛而已,至少截止到回收班抵达以前,裁判应该一直以为吉普里面坐着等待救援的还是李轩他们就是了。
至于之后怎么跟回收班解释就不是李轩该考虑的问题了。
“记住,咱们现在就是真理的的…嗯…可靠的同志。”
“没问题,达瓦里希!”马嘉鸿刚才从李轩包里抽出来的锤子在空中绕了一圈。
“乌…拉?”段旭很认真地举起一只手。
“嗯,好,很入戏。”李轩满意地点点头,“我们的身后就是…算了什么都没有。”
“你就不怕贝利亚找你来喝茶?”
“滚…”
在“可靠的同志”们唱着歌顺便讨论一会吃清汤还是麻辣锅顺便追赶大部队的时候,喀秋莎的心情就要差得多了。
“这些烦人的家伙怎么到处都是啊啊啊!”喀秋莎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通讯频道。
这个时候长装和真理的区别终于体现了出来,和李轩这种继承了他的某位先烈老乡光荣传统的家伙打的多了,对于怎么打游击多少也是有点心得的。
但是真理这边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战术,苏系战车准度一直都是硬伤,而李轩在战前对乐语花的叮嘱中更是专门提了一句,只要隔三差五干扰一下诺娜的瞄准,其他战车的炮手在这种远距离的交火上基本…嗯…存在感会下降到只比魏莫寒稍高的水平。
而虽然用的同样是t34,但长装的队员经常要面对这种坦歼抽你一发然后掉头就蹿得比k记者都快的情况,因此远距离的随缘炮还是保持着一点(虽然低的可怜的)命中率的。
当然,如果车里面坐的是诸如诺娜或者孙玟凤这种“逆天级”炮手的话,刚才所有的话请全部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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